“但他真的很适合干这行,顶多有点手生。再厉害的人物,离开专业这么多年,难免找不到感觉或者走向偏差嘛。他会前途无量的,只要他现在别对自己太……”
嗯?
林晚偏头:“你怎么知道他不会?”
陆淮巴不得林晚把季楠之曾经喜欢过她,这件事忘到天边去。情敌之间最有默契什么的,说是不可能说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就知道。”
陆淮低下头,额头和鼻尖都触碰着她,炙热的气息相互缠绕。气氛有点微微妙妙的转变,反正林晚是永远搞不懂,为什么他们总是对视对视着,稀里糊涂亲起来。
水晶吊灯粒粒分明,折射着璀璨的光。林晚迷迷糊糊,单手挡住一半的视线,犹在嘀咕:“不是在聊季助理么?怎么……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
忽然被咬。
“咋还咬人?”
林晚捂着脆弱的脖颈,浅色的双眼折射着细碎的光。嫩色的唇瓣依稀蒙着一层水润,开开合合地抱怨:“你上辈子是吸血鬼,还是什么爱咬人的动物?还好我们家有钱,不然肚子饿狠了,我都怕半夜被你吃得肢体不全。”
“陆先生打个商量,下口之前能不能打个招呼?”
“让我有点心理准备?”
碎发落下来,来来去去的微晃,陆淮的眉眼晦涩不轻。又是轻轻的,不满且幼稚的哼一下,语气充满威胁:“没完没了的季楠之,听着烦。”
“烦了就咬我?”
“不对。”
陆淮俯身,漫不经心地舔一下深红色的牙印,“留个记号,免得有人不死心,趁我不在偷偷绿我。”
林晚:您有事吗?
不要这么有被绿妄想症好吗?又不是唐僧肉,有夫之妇有什么好惦记的?
“你说季助理?”
“包括张助理也行。”
“……我一直想说,张助理是大众性取向,喜欢男人来着。你到底为什么老把她当成假想敌之一??”
陆淮想了想:“可能是因为她帅。”
林晚:???
“你这个说法更加危险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