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轩听完,整张脸都舒展开来:“你这么胖的确该每天来。”
“……”
为什么有话不好好说,非要说得让人想揍他呢?!
后会有期
萌萌同赵泽轩分道扬镳后,刚走进小巷中一摸自己的口袋,发现外套还放在体育馆的一处墙角。
她看了看时间,八点,比往常回家晚了一个小时,好在体育馆一般情况都是九点关门,所以萌萌想回去拿回外套。
她往回走,街上的人群比来的时候少了一些。看来平常锻炼的老奶奶老爷爷们都已经回家洗洗睡了,中年大妈大叔和年轻人还在。
天空是沉默的黑色,却带了人间的烟火气。
路过卖冰粉的小摊贩,萌萌来到体育馆西门的外边,这条路长约十来米的样子,没有灯光照耀,显得西门犹如一只蛰伏在城市中的晦暗者。一踏入这块地界,她便分不清脚下的路,开始凭着直觉往前。
然而,也不是完全没有亮光的,只是因为极其微弱,忽略不计罢了。
西门口能看见跑道上仍有许多人在快速行走,有些边聊天边走,有些带着耳塞走着,还有些只低着头走着。
突然之间,萌萌目光一转,一道熟悉的身影便落入她的视线中,她吓得赶紧跳到门外,借着门边的障碍物躲起来,然后才偷偷探出头。
坐在西门口不远有个人蹲着,避开了稍亮的地域,将自己藏入一个微暗角落。他有时会转换身姿,微微侧过身,可是不管如何脸上的表情还是看不真切。他的指尖燃着一根香烟,时不时会抽上几口。而更多的时候则安安静静地看着面前不停流动的人群,眼神却没有焦点,又像是想在晃神中找到谁。
从他的背影,萌萌看到了落寞两个字。
他是邬白。
路灯摇曳,晃动她的心。
终于蹲累了,他站起身,将手中的香烟扔到地上踩了几脚,随后又觉不妥,蹲下身将脚下碾成扁平的香烟拾起,朝里头走去,大概是想寻个垃圾桶扔掉。
萌萌此刻完全顾不得外套不外套的,就算是明天西门口可能会贴出一张告示,失物招领外套什么的,也不想管。她赶紧转身趁着邬白还未回来,仓皇跑出,几乎不带喘气地奔回家,等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床上。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让他知道她看到了他。
也许会尴尬吧,也许会伤他自尊,也许……
萌萌摇摇头,只是那番晦涩不明带着苦楚的形象总是萦绕在她的脑中挥之不去。
打开手机,她带着某种希冀去看,直到看到那点醒目的红色,几乎带着抖动点开。
原来,情绪失控会导致手指变成震动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