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的很不明白男人打架的点啊。
过了几分钟,两人纷纷从上面落下来,不过这次萌萌看清楚了,是邬白先落的地。她赶紧上前询问:“怎么样了?”
赵泽轩哼了一声:“怎么不问问我?”
邬白低头,揉了揉自己的腰,低声说:“腰闪了。”
“哼,你还是太弱。”赵泽轩在原地抖脚抖手,他对运动一向有强烈的胜负欲,所以这次邬白只差一点败在他手中,自然很得意。
“你等会儿,我去买点东西。”萌萌走了几步,又回头,“别走啊。”她见邬白抬头看了她一眼,心中安定,便撒腿往外跑去。
赵泽轩看着萌萌匆忙跑远的身影,心里不禁奇怪:为什么他明明胜利了,却好像输了呢?
随后,他看到邬白直起腰身,抬头看他时的眼神,猛然发觉,特么的,原来自己竟是着了这小子的道了。
“你可真阴,不带这样玩的。”他冷哼。
邬白摸摸发红的手掌:“管它阴谋还是阳谋。”
“明日继续,体育馆,羽毛球。”
“奉陪到底。”
“咦,赵泽轩呢?”
“走了。”
“我买了药膏,给你贴上。”
邬白撩起衣服,露出腰,萌萌迟钝了一下,递给他:“你还是自己贴吧。”
“可是在后面,我贴不到。”
“……好吧。”萌萌小心翼翼地贴上,尽量不接触他的皮肤,“恩,贴好了。”她刚贴好,邬白便转过身,差点撞上他的胸口,两人身上各自的气味都带着好闻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沁人心脾。
萌萌立刻后退一步,抬头看他,意外地撞进他的眼底。
邬白忍了忍内心某种悸动,缓缓开口:“萌萌,我送你回家。”
有的时候男人的胜负欲一旦被挑起就无止无尽,没完没了。
接下来几天,两男人等在体育馆门口,非得拉上萌萌让她当观众或者当评委评判。有时候是短跑比赛,有时候是长跑比赛,有时候是羽毛球比赛,还有时候居然是跳绳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