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泉从岩壁渗出,形成一圈的小瀑布,水帘顺势而下,落入池中,汇成一方池水。
洞顶半开,阳光透射而入,被洞内盘枝错叶分散成婆娑光影,池中水光潋滟。
老祖抱着楠艾踏入水池,将她放下。
楠艾扶着他双臂,玉足轻沾池底。
“可能站得住?”老祖问道。
虽说有些虚软无力,但稍微站会儿倒也无碍。楠艾抬头朝他笑了笑:“我骨头可没松散,即便蹦两下,兴许也是可以的。”
她本想用调侃的口吻舒驰他的忧虑,可纵然她笑着,老祖沉肃的面色却半分没缓和。
自从今日清晨她醒来,见到他的模样,便是如此,冷冷清清的一张脸凝重得跟风雨欲来的黑压压积云似的。
老祖说她昏睡了整整五日才醒过来,想来是日夜守在她身边,煎熬忧心地等着,即便如今等到她醒来,他也无法即刻放松。
毕竟她仍旧虚弱,没了心脏着实需要时日恢复过来,也许......复原不了。
老祖说带她来幽源谷帮她疗伤,她记得初次见到老祖的赤身便是在此处,那时老祖正闭关。想来此处是仙灵极盛的妙处?是以对她伤势恢复有帮助吧。
老祖怎么说,她都听着,总归他定是为着她好。
“我需帮你解开衣物。”老祖说道。
楠艾愣了下,伤口在胸口,也该要褪去衣裳才是。便微红脸点头。
她可是头次在光天化日之下,玉身相见......这般想着,她脸又红了几分。
老祖瞧她几分羞涩,不免心喜,这可是几日以来难得见到她面色红润些。
他低头,在她讶异神色中尝了个香吻。随即装作若无其事,板正面容,开始解她腰带。
被突然袭击的楠艾怔得眨了眨眼。此时竟庆幸心脏没了,倘若心还在,估摸会跳得乱了序,不得蹦哒出来。
瞅了眼面前神色不变的男人,褪她衣裳的动作也麻利爽快。楠艾瞪了他脑门一眼,他这偷腥的真是气不喘脸不红,倒是把她给惹出羞。
她却不知,老祖心跳早已脱缰如疯马狂奔,费了大劲才抑制住欲尝尽她口中滋味的渴望。
他委实太渴,连续几日的忧虑惶恐,心如干涸许久的荒漠,急需甘霖抚滋。却因她如今过于虚弱,不得不控制,方才浅尝即止,不满足也得强行满足。
裙裳件件剥落,玉肌寸寸显露。
楠艾瑟缩了一下,没好意思抬头看他,两手有些无措地搅着,脸红如骄阳下的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