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桩生意买家早就看过货了,定金都付了,还特别强调过不能出错,你现在随随便便给老子这么一句话就想过关?”碾灭烟蒂,夏哥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脸上满是嘲讽之色。
“可是夏哥,我为了看好她,让她信任我,这一次我也吃了不少的亏苦头啊,看在我伺候了你这么多年的份儿上,夏哥您就再原谅我这一回,我求您了。”女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这会儿连声音都在发抖。
“楠楠啊,我这里还好说,毕竟你是我的女人,可是你是知道的,这一次的这笔生意,不光是我们出了力,老张那边也是出了不少的力,我得给那边一个交代啊。”夏哥起身走到女人身边将女人从地上拉了起来,走到沙发上坐下。
女人的脸被夏哥抬了起来,却是那一直跟在温情左右的马一楠。只不过相较之前的狼狈模样,这会儿的马一楠完全虽然神情依旧显得有几分狼狈,却因为化了妆,换了衣服的缘故,反倒有了几分惹人怜爱的模样。
“夏哥,那您说怎么办,只要不牵连到兄弟们,夏哥您说怎么办楠楠都听您的。”任由自己的脸被夏哥抬着,马一楠一双风情万种的眸子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你啊——”夏哥长叹一声,眸子里的寒意慢慢散去了几分,倾身过去就把人给压在了沙发上。
与此同时,在这地下室的最里边的一间房间内,男人的低吼声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声不断从里面传了出来,房间的门,也在人来人往的进出中开开合合。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也许是三个小时,也许是五个小时,也许是十个小时——
当最后一个人推门而出的时候,房间内彻底的陷入了一片死寂。
脚步声慢慢从拐角处走廊的另一头传了过来,在幽黄的灯光照耀下,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双手插着兜儿,面无表情的走进了房间。
稍许,又走了出来。
只是这一次他们的双手却没有再空着了。
黑色的垃圾袋被两人一头一尾的提着,让人看不清袋子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被合上的泥地再次被打开,一个男人率先走了出来,接着,又转身将手伸入了黑洞之中。
漆黑的袋子被拖着提了上来,又一个男人从地底钻了出来。
后面出来的男人上来后,在地上跺了跺,不等那通往地下的门合上,两人就已经再次提起了地上的黑色袋子往房子后面的树林里走去了。
温情再次醒来的时候,手上的疼痛已经减轻了很多,连最近一段时间的浑身乏力似乎也有所缓解,只是当她看清楚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时,温情只觉得自己似是被一道闷雷兜头劈中了一般。
红色的纱帐,红色的床,红色的凤冠霞披,红色的彩绸,红色的——
全是红色的。
温情有那么一瞬间,甚至以为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可当她在掐了自己一下后才醒悟了过来,这不是梦。
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温情差点儿尖叫出声。
在她身边,一个身着一身红色新郎喜服的男人正躺在那里。
只是,温情一眼就瞧出了不对劲儿。
这男人的脸色不对。
“醒了。”突然,一道平静中带着几分惊喜的男声突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