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牢门打开。”叶子衿淡淡地吩咐。
“胖子。”叶子楣忍不住也叫了一声。
姐妹两个人的声音都不算小,钱多串就坐在铁栏杆后面,想必早就听出了她们的声音。可是钱多串却像没有听到一般,依旧保持着她们来时看到的姿态。
整个人蜷缩在角落中,背靠着墙壁,双手紧紧地抱住腿耷拉着脑袋。这种姿态,在心理学上说,是一种超级缺少安全感的姿势。
牢头想将功补过,连忙过去,拿出身上的钥匙,从里面挑出一把钥匙,将锁打开了。
“冤枉呀,王妃。”
“放我出去。”
“可怜可怜我一把,给点儿吃的。”
……。
周围的牢房中犯人见状,情绪立刻变得激动起来,一个个跑过去站在了铁栅栏前,挣扎着伸出手向叶子衿她们哀求。
叶子楣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架势,吓得脸色苍白。好在她头上戴着帷帽,别人根本看到她的神色。
“王妃小心。”忽然,如冰和如兰护在了叶子衿面前。
接着,叶子衿就看到几只大老鼠从她们的脚下跑过去了。
叶子楣吓得想尖叫,不过她看到叶子衿面无表情的模样,咬着牙也忍住了没有出声。
“钱公子,王妃要见你,还不过去给王妃行礼。”牢头见钱多串一副死猪模样,气得恨不得过去给他一巴掌。
“找一间干净的单间。”天机冷冷地吩咐。
牢头不敢大意,赶紧安排去了。
狱卒们更是半点儿怠慢也不敢,随着牢头的安排,跟着忙里忙外,很快就给他们腾出了一间单间。
叶子衿没有等钱多串,而是拉着叶子楣先到了单间等着。
单间的条件看起来好了很多,这儿不但有床,而且还有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
摇光用帕子将桌子和凳子擦干净以后,才让叶子衿和叶子楣坐下了。
“他没事吧?”叶子楣觉得钱多串的反应不对劲,她担忧地盯着叶子衿问。
叶子衿已经取下头上的帷帽,摇光接过拿在了手中。
听了叶子楣的问话,她懒洋洋地回答,“前几日还是人见人恭维的贵公子,一转眼就变成了阶下囚,你能接受?”
叶子楣一把掀掉头上的帷帽,焦急地说,“不接受又能如何,总不能一直这样消沉下去。他这样颓唐,不过是让那个贱女人看了觉得痛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