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聘礼都下了,子衿就是我的人了。你虽然是二舅哥,不过这么大刺刺地闯入子衿闺房,行为总归是不妥的。”容峘不高兴,“不管如何,你是哥哥,就该避讳一些才对。往女孩子闺房里闯,你还真有能耐啊。”
“是你们的动静太大了。”叶苏凉死活不承认自己不对。
“子衿,二舅哥应该找媳妇了。”容峘继续盯着叶子衿看,再一次不按理出牌。
叶子衿看他和叶苏凉你来我往,为她而战。她早就笑得乐不可支趴在了床上。
容峘见她一副没良心的模样,忍不住也笑了起来,“二舅哥肯定是思春了,子衿回去后,是不是应该为他张罗一下亲事呢?说起来,他比子衿大了好几岁,也该到找媳妇的年纪了。否则,成天心有妒忌,盯着我们或者大哥他们,真不好。”
“谁思春呢?谁盯着你们了。”叶苏凉被他说得满脸通红,他第一次发现,容峘还有这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简直是颠倒是非。
要不是容峘和叶子衿闹得动静太大,他能冲过来吗?再说了,又不是他一个人想歪了,院子里的人都是容峘的人,不也想歪了吗?
想到这儿,叶苏凉的脸色变得更黑了。外面那么多人全都想歪了,等会儿他回去要怎么解释哟,那些人肯定都不信他所说。这样一来,子衿的名声不是要受损吗?
叶苏凉越想越生气,忍不住狠狠地瞪了容峘一眼,“反正你们没有成亲,王爷就不能随意进出子衿的房间。”
叶子衿见叶苏凉固执的模样,抱着被子又傻乐了一番。呵呵,说起来,容峘能进她的房间,她也占了一半的责任,自家傻二哥护短还真护得理直气壮呀。
“王爷的所作所为很容易让人误会。别人不敢对王爷说三道四,但子衿是女孩子,最后受到伤害的人必然是子衿。”叶苏凉越说越激动。
容峘冷笑,“你们等会儿下去领板子,每人五十大板。”
这话不是对容峘所说,而是对隔壁院子里的人下了命令。
虽然花厅还在隔壁的院子里,但以容峘的内力,传个话什么的,还是很容易的。
“糟糕,就说会殃及池鱼。”隔壁院子里,天机哭丧着脸说话。
而不大一会儿,叶子衿的房间里则传来了叶苏凉鬼哭狼嚎的声音。
“哎哟,救命呀。王爷,你手下留情,好痛。”
……
院子里的人面面相觑,个个摸着鼻子再也不敢乱说话。
“二哥,忍着点儿。按摩过后就舒服多了。”叶子衿坐在凳子上吃水果,果然欣赏别人被折腾,是一件十分愉悦的事情呀。
“二公子,一会儿就好了。”如冰冷冷地开口,手上地劲道却丝毫没有变小。
“二哥,你就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过来救你的。”叶子衿一边看戏,一边还很没良心地说些风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