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峘轻笑,想到了以前的时候,叶子衿也是这样问过他了。他低着头对着叶子衿的小脸蛋轻轻地亲了一下,就在叶子衿要发火的时候,他又在叶子衿身边躺平了,再也没有做任何过火的动作。
“不问我怎么样处置了那个女人?”容峘轻笑着问。
“又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不检点招惹的人,当然你自己负责解决。”叶子衿本来想表现得若无其事一些,但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话听来好像酸溜溜的呀!她不禁发窘了,脸色也变得火热起来。
好在屋子里没有点灯,容峘根本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不过叶子衿酸溜溜的语气还是取悦了容峘,他笑眯眯地告诉叶子衿,“她既然喜欢下药,本王就满足她的喜好,也喂了她一颗药。只要每个月的月满之际,她就会变得很本王今日一般难受。如果想要缓解,要么找男人充当解药,要么泡在冰水中。”
“你还真够心狠的,别忘记了,她好歹也算是和你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人。”叶子衿白了他一眼说,但不是她想做圣母去同情费蓉儿,而是她觉得容峘这一次真的狠了一些,一个女人,特别是古代的女人,要是遇上这种折磨,肯定比让她死要狠得多。
“如果她只是想算计本王一个人倒也罢了,她千不该万不该将你也算计在内了。”容峘叹口气回答,“她明知道你本王中毒以后第一个要找的人肯定是你,而你没有及笄,身子骨根本没有长开。如果在中了药的情况下,本王强要了你,对你的身体造成的伤害就是一辈子,甚至会让你终生不会再有子嗣。一个想害我们孩子的人,本王又怎么会她心软了。”容峘拍着她的后背说。
叶子衿穿着亵衣,容峘喜欢隔着一层布料摸着她的后背。
叶子衿吃了一惊,她倒是没有想到那种药的药性会如此霸道。这样一想,她心中对费蓉儿的那点儿同情顿时烟灰熄灭了。
“我们来算算旧账。”忽然,容峘一个翻身,翻到了叶子衿的上面,两个人成了男上女下的标准姿势。
“算什么旧账?”两个人靠得太近,叶子衿有些发窘。
“谁刚刚在院子里怀疑我身有隐疾,不能人道?”容峘提起这个话题,都想磨牙将叶子衿直接拆了如腹。
是个男人,都不能容忍心爱的女人对他质疑不行。
“呵呵,说笑,就是想活跃一下气氛。”叶子衿脸色一僵,然后讪讪地解释。
容峘低下头,准确地找准了叶子衿的小嘴,“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你选的男人到底行不行?”
不要呀!我还是没有盛开的小花骨朵了!叶子衿在心里哀嚎一声。
她的挣扎却被容峘镇压了。男人和女人在体力上比较,男人永远都会胜过女人一筹。
软软的身体,软软甜甜的嘴唇,容峘越吻越上瘾,叶子衿从挣扎,后来也慢慢地沉沦在其中了。
忽然,容峘翻身下来,苦笑着为她盖上了被子,“好好睡一觉,我回去了。”
“太后和费家会不会找你的麻烦?”叶子衿努力平息了紊乱的气息,关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