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除去留下来吃的,也能卖一些银子了。”木头附和着说。
“不差那点儿银子,而且再过几天,我估计也没有时间去卖油了。”叶子衿笑着说,“再说了,就算是卖,也不差这么一点儿。”
“作坊里的事情,她说了算,她让你们拿着,你们就拿着吧。”叶良禄发话了。
“行,油我们拿着,工钱我们不要了。”木头说。
“得了,你们过来帮忙是出了力气的,我能少了你们银子,你们不是故意寒碜我吗?大家赶紧回去吧,明天还有一天的活要赶了。”叶子衿大气地说。
木头和叶苏朋、叶苏友没有办法,只好每人抱着一个坛子走了。
“明天坛子换回来呀。”叶子衿叮嘱。
“知道了。”木头大声答应着。
叶良禄看着作坊了的豆油,欲言又止。
“行了,爹,明天你送一坛到老宅子里去吧。不过我对你说呀,要是他们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别怪我说话不客气。”叶子衿早就猜到了他的心思,直接大方地给了他一坛。
“还是我闺女知道爹的心思。”叶良禄笑眯眯地说。
“你就知道欺负自个的闺女。”马氏嗔怪地说,眼看着十来坛的豆油转眼之间就被分得差不多了,她又忍不住叹气。
“娘,你甭担心,过几天呀,我将赚来的银子全都换成铜板,让你数钱数到手软。”叶子衿说。
“哈哈哈。”
“娘,听到没有。”
叶苏凉和叶子楣笑话马氏。
“只听过将碎银子换成整银子,还没有听说过谁家赚了银子专门换成铜板数着玩了。”马氏也被他们几个逗乐了。
出了作坊以后,叶苏凉和叶苏离则到了新房子那边去住。今天晚上,钱多串带着钱家小厮,六公子带着他的下人,全都住在那边客房中,他们兄弟两个只好过去住了。
而叶子衿姐妹和叶良禄夫妻依然住在旧房子里。
就这样,一连打了三天的豆油,剩下的豆饼全都被叶子衿搬到了作坊里。
“整天神神道道的,都做些什么?”自从遇袭以后,钱多串和叶子衿、叶子楣的关系突飞猛进,毕竟有过生死的革命友谊,就算一直看钱多串不顺眼的叶子楣,和他说话都不带刺了。
因此,钱多串得以大大方方地进了作坊里来。
“咋搅和在一起呢?”看到叶子衿将豆饼、麦麸之类搅在一起,钱多串忍不住皱起眉来。
“胖子,你别小看这些,都我将东西做出来,你最起码有口福多吃到一百多种食物。”叶子衿笑眯眯地说。
“这些猪食?”钱多串摆明了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