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吧,难受的还不是他自己。
自作自受。
谁知她眸子里的得逞笑意还没来得及完全收敛,就猝不及防地被他捕捉到。
“啊——”
腰间的柔软被他覆上,紧接着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指微微一拧,阮槿就被用力掐了一下。
阮槿立刻伸手下去打他,“你干什么!”
她的动作带起一片水花,四处飞溅,打在他俊美的脸庞上。
可他丝毫不顾及脸上的泡沫,只眸光暗沉地盯着她的眼睛:“看我难受,你很得意?”
“没没没。”阮槿坚决不承认。
强忍着笑意瞥了眼他身下,阮槿又将目光移往门口,抢过他手上的毛巾,非常理解地建议他:“不过为了你的下半.身着想,我觉得你还是先出去的好。我自己来就可以。”
姜临琛原本黑沉着的脸却忽而笑了,嗓音依旧暗哑着:“看来你今晚是拿准了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阮槿扬了扬下巴。
当然,否则她打死也不敢让他动手。
她算是清楚了,姜临琛就是个伪禁欲系的,表面看着冷淡疏离一本正经,谁知道他什么时侯就兽.性大发。
不过好在这两天他顾忌着她腿上的伤,应该不会对她怎么样。
“替你擦这么久了,可得收点利息。”擦得差不多时,他停了手上的动作,然后悠悠地望向阮槿:“你知不知道,男性解决需求除了…之外,还有一种最便捷的方式。”
嗯?便捷的方式?
阮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揪住手腕,引着将手按到了对方松散的浴袍底下的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上。
那一瞬,阮槿窒息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脑子被烫坏了,马上要爆炸了!!!
豆腐脑都溢出来了!!!
……
第二天。
不管姜临琛怎么哄,阮槿依旧喊着要回家。他指了指她的腿,笑着问:“你确定?”
阮槿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眼,那只受伤的腿膝盖处肿得跟猪蹄似的,还缠了那么多纱布,回家还不得让阮妈妈担心死。
她立刻改口要让江先成派车来接她。酒店也好,哪怕去流落街头也比在这儿任他拿捏被他欺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