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久岑,想容可是为了救王爷而受伤。她受得伤重,耽误不得。”薛家人义愤填膺地盯着霍久岑。
“你谁呀?”林清浅懒洋洋看着对方,遇上不识相的人,她的心情差透了。
男人回来,涉及到的人就多了。林清浅走出帐篷,许多人其实一直在外面守着。
只不过薛家先发制人,加上霍家和林清浅之间的关系匪浅,他们暂时没敢冒尖而已。
薛家已经自报门户,林清浅还问他是谁,薛定从没有如此难堪过,他愤恨地盯着林清浅。
“我是薛家人。”薛定到底是大家出身,他很快冷静下来,“如果不是因为想容伤势太重,我们也不会来麻烦你。林姑娘,我刚刚因为心烦意燥,语气多有得罪,还望你能见谅。”
他抱拳给林清浅行了礼。
众人一惊,薛家人向来自傲,薛定能做到这一步,实在难得。
大家的目光全都落在林清浅身上。
“我并不在意,又不认识。”林清浅摆摆手,十分大气。
薛定的脸色顿时涨红,他是被林清浅给气的。一般来说,他报出薛家的名号,加上他的年纪,又当众给了林清浅的面子,林清浅的态度应该软和下来才对。
没想到林清浅如此狂妄,薛定觉得外面的人对林清浅的评价,并非是空穴来风。
“林清浅,救人一命”另一个薛家人想说服她。
“我不是佛,也不是郎中。你们放着那么多正儿八经郎中不用,找我干什么?”林清浅十分不高兴。“拜佛去寺庙。”
谢祯脸上勉强维持笑容,眼中却多了几分焦急。
“林清浅,做人别太嚣张。”薛家一个子弟指着她威胁。
“嚣张又如何?”也不知是不是太累的缘故,林清浅情绪十分暴躁。她当着众人的面脱掉外面倒穿的外衣,随后丢给一旁的心。
外衣一脱掉,众人这才发现,林清浅狩时穿得骑马服破破烂烂,上面布满了血迹。原来她也受伤了!
“别欺人太甚。”霍夫人站出来,“她只有一双手,从回到营地就没有歇息,没看到她已经疲惫得很。你们薛家自己有府医,也请了郎中过来,还在这儿咄咄逼人,我今日总算领教什么叫百年簪缨之家的规矩了。”
“我今个倒是要瞧瞧,谁敢动她。”谢夫人随后怒喝。
她一开口,所有武官和官的夫人、姑娘们开始七嘴八舌指责薛家太过霸道。千夫子的滋味不好受,薛家人全都涨红了脸。他们从没有被人如此羞辱过。
这一切都是林清浅所害,薛家人个个对她怒目而视。
“林清浅,你就不怕王爷发怒?”薛家子弟抬出赵景云。
“他来了也没用。”林清浅那个犟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