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说得好,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不管刮得是什么风,她必须得占上风,否则,要是真的和赵景云成婚了,她天天还不被赵景云欺负死。
“猪蹄子哪有王妃的嘴唇可口!”赵景云厚脸皮地回答。
林清浅,“可是我觉得王爷刚刚的确像是在啃猪蹄子似的,害我心里都不是滋味。”她皮笑肉不笑看着赵景云。
这是嫌他技术差了!
赵景云脸不红,认真回答,“本王以前洁身自好,没有机会练习。以后练得多了,技术自然就上去了。当然以后还得王妃多多配合才是。要不,我们再练练?”
他眼睛发亮,如狼似虎。
林清浅挣扎后退几步,警惕地看着他,“休想。”
醋酸味十足的赵景云忽然想起,他中了林清浅美人计,差点儿忘记和林清浅算账,“以后不许和别的男人站得那么近,更不许和别的男人说笑。”
“呵呵。”果然来了,她差点儿被赵景云吻得忘记正事。也好,既然他主动提及,两个人正好算算账,“王爷,这个世上不是男人就是女人。不许和别的男人站得近,不许和男人说话,王爷是打算将我囚禁起来吗?”
赵景云瞪她,小丫头明知他不是那个意思,偏偏还要曲解他的意思,气人!
“避嫌知道吗?”
“身正不怕影子斜。”
“霍久岑不安好心。”
“光天化日之下,得有多饥渴呀,才有不轨行为?”
“他不是好人。”
“他是不是好人,关我什么事?我只当他是朋友,又没打算嫁给他。我只要知道,作为朋友,他很合格就行。”
这句话明显取悦了赵景云。
呵呵,只是朋友!
“这一次就算了。”他大度地挥挥手。
“这句话正是我想说的。”林清浅逮着不放,“以后再有此类行为发生,别管我拿出绝招。”
“绝招?”赵景云愣住。
“王爷可以试试。”林清浅笑得有些瘆人。
赵景云心里发冷,直觉林清浅所谓的绝招对他不利。
“明日狩,你守在本王身边。”赵景云轻笑说。
转移话题,说明醋坛子的醋劲已经过了。
“名不正言不顺。”林清浅斜睨瞪他。
赵景云盯着她,“本王不是见不得光的外室。”
“但是王爷还没有提亲下聘。”
“王妃这是责备本王去迟了?”
“正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