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忠心护主,她顾不上脸上的伤,一心惦记着薛夫人。
周围议论声更响亮了,甚至根本不管薛想容和薛家两位少夫人在场。
“说是被泼了茶水,刚刚分明是她故意打翻端茶丫头手里的茶水。”
“一枝红杏出墙来,今日的花魁原来在此。”有人吃吃地笑起来
“怪不得开了赏花会,原来是拿我们做筏子,为她的好事做掩饰。”
“百年簪缨之家,也不过如此。”
薛家两位少夫人羞得面红耳赤,有这样的婆母,以后她们再也没有脸面出门了。薛家的姑娘,也别想有好名声,说到好亲事。
为什么?两位少夫人心中彻底将薛夫人恨上了。
两个人不愿意见到那腌臜之事,恨不得家主直接将薛夫人给打死,也算是一了百了。
薛想容只觉得天旋地转,她恨不得直接晕过去,可是她知道,她不能晕过去。
晕过去解决不了发生的事情,而且她还会失去母亲。她不相信母亲背地里会做那种事情,一定有人陷害她的母亲。
对,一定是这样!
薛想容在最快的时间内恢复正常,她板着脸大声对两个面如土色的嫂子说,“母亲是什么样的人,府里谁不知道。有人陷害母亲,让我查到一定不会轻饶她。嫂子,你们跟随我过去看看,一起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还母亲一个公道。”
两位少夫人如梦初醒,她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对,只有查明真相,还薛夫人清白,今后才不会连累到她们的名声和府里姑娘的闺誉。
“不好意思各位,请各位暂时别离开,我去去就来。”薛想容冷静地看着大家。
众人一惊,薛家出了这样的丑事,不应该遮掩才对,薛想容还要将人留下来,她就不嫌丢人?
霍夫人和谢夫人虽然不坐在一起,两个人却很有默契地远远对视一眼。
呵呵,今日没有白来,看了一场大戏。接下来薛家要如何翻身,她们坐等。
薛想容和两个嫂子匆匆来到了后院。
她们还没有进后院的门,就听到里面传来薛寒的怒吼声,“贱人,贱人,薛家百年的清誉全毁在了你手里。我打死你们两个畜生!”
薛想容快步走进去。
入目的是薛夫人倒在地上,本来意气风发、端庄的人,此刻身上衣服不整,发丝凌乱散开,面如土色大哭,她不停地为自己辩解,“老爷,你听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回来换了衣服,哪知道小畜生就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