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药材,林清浅没有耽搁,她用简易的器具开始提炼冬青油。
第二日又得好消息,求药的汉子背了十几筐的黄柏过来。按照约定,平妈妈用乌梅丸换下了这些黄柏。
这样一来,药材几乎全都准备停当了。
下午,林清浅开始制作洗剂。
家里制药器具太简单,林清浅没有办法,只能事事亲力亲为。又因为屋子实在太小,林清浅,加上初心、心和红杏,在屋里几乎转不过身去。
林渊和林景行见状,少不得又去老鹰嘴村督促工匠们抓紧时间完工。
好在林家给的工钱足,工匠们并没有偷懒。经过两个月的时间,屋子已经完工,剩下的也就等着烧火去湿气和安装门窗了。
木工早就请来,已经做好了不少家具,门窗也做好,就等着安放。
林渊又叮嘱几句,兄弟二人商量一下,最后终于确定好搬家的日子。
林清浅不知道两位兄长为了她,在背后做了许多细碎小事。她忙得脚不沾地,到了晚上,黄柏洗液和益母草洗剂各得了五十瓶。
所谓的益母草洗剂,其实就是现代那个洗洗更健康的加强版。之所以改了名,就是因为林清浅担心原来的名字,古人不能接受。
凡是和炎症沾边的词,古人好像都会显晦气。
改名势在必行,林清浅是起名废,为了不伤脑筋,她干脆挑了其中一味药作为洗剂的要命。这样一来,反而掩盖了其中很重要的另一味药的价值。
“这些药是女子专用?”余归晚悄悄询问。
林清浅摇头,“只是女人用的比较多,其实夫妻双方都能用。”
余归晚脸色一红,再也不好追问下去。
“可惜没有好的包装。”林清浅叹口气,“等会只能让二哥在红纸上写上名字后贴上了。”
余归晚轻笑起来,她似乎看到林景行涨红的脸色。
林清浅不是古人,没有余归晚想得多,她兴致勃勃去找林景行写字。
林景行听了药剂的作用后,一张好看的脸果然变成了一块大红布。
林清浅目瞪口呆,只是写几个字,脸红什么?不过,她可不敢打趣林景行,就怕林景行最后真的恼羞成怒。
兄妹正忙碌着,林渊进门进来。
他倒是想得开,在知道药剂作用后,竟然也拿起笔帮着写了另一种药剂的名字。
“五日后搬家。”林渊放下笔后,和弟弟妹妹商量,“我们刚在平阳落脚,根基浅。目前也没有几个朋友,霍家帮了我们不少忙,乔迁是大事,总得将霍九公子请来吃顿饭。此外,一个村住着,少不得还要和村里人打交道,所以两个里正也得请。杨三一家、铁牛一家时常过来帮忙,也算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