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行动失败,无浔的一切还没查看清楚,怎么这次他就直接下令攻打了?”凤卿转过身,此时他的脸色似乎带有些干白。
“魔君的意思可能是,既然上次行动失败,那无浔等仙家大派必会加以警戒和防备,若是再调清地形和人数,那便是无用之举。
所以魔君打算直接突袭无浔,这样,其他派就会有骚动,而无浔必定会在此次后做出更大的防备,这次我们的进攻只是试水,真正的目的…”
“是什么?”
萧亦停顿,正打算继续说下去,他一抬头,却发现发现凤卿的脸色极为的难看,他一惊,“殿下!您…又病发了?!”
病发?
没错,是病发,从小带的隐疾,病发时间没有固定,随时都有可能。
然而每每病发,只会让凤卿痛不堪言,生不如死,这一过程,必须坚持半个时辰…
儿时,他痛晕,痛醒,反反复复,无人心疼。
是的,没人心疼,凤樽将他关在基地,只派一名魔卫看守,若是凤卿有异状或是时间已经过去,那便回去禀报。
好似习以为常,凤樽对于此事从来是不放在心上。更从未有去医看是何病,有何救治方法。
就此,凤卿也习惯了痛,他这一痛二十几年,二十几年啊…
正常人,也许会忍受不住这么多年的煎熬,早就寻死了。
可他凤卿却从未没有过这种念想。
不为什么,就因为他是凤卿,从小就有一种信念,他的存在,是背负着一种责任的。
那个责任,他曾经有梦到过一星半点,可每次想抓住时,却是一闪而过。
他坚信,早晚会出现。
“继续说下去,他的目的是什么?”然而,凤卿却是毫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萧亦没说完的那半句话。
目的是什么?
萧亦着急,但又没有办法,他捏紧拳头一叹气,继续说道:“属下猜想,魔君的真正目的是故作玄虚,在所有仙家都以为我们魔界此次要主攻打的是无浔。
那样其他门派会防备但觉得不是高度警惕,到时候魔君便会实施下一步,或许会让殿下您带着我等…去将几大派掌门一同抓获逼出墨寒风以及墨羽。”
“什么?!”
……
无浔。
“掌门,箐娘有事相报。”箐娘站在桌前,说道。
“何事?”墨寒风正翻阅着仙书。
“无浔内地出现了灵宠。”
“什么?”他听言,放下仙书,“在何处?”
“云九初是所有者。”箐娘回道。
“她?”他眼底闪过讶异,“何时的事?”
灵宠,墨寒风只在仙书上见过一些形图,真正的灵宠,他还真是从未见到过。
所以,当他听到时,也是十分惊讶的。
“云九初说是十几天前,在后山灵池旁拾到精石,随后她带回去,那灵宠自行破石而出。”
“还是野生灵宠?不可思议。”墨寒风不敢相信地摇摇头站起身,然后他走到了书柜处,似乎在寻找什么。
“箐娘当时见到那灵宠时,也是着为的吃惊。”箐娘边跟在墨寒风后面边说道。
“测过灵力没?”好似所有人知道灵宠时,第一件事就是问灵力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