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已分不清东南西北,在被扭曲的躺姿中,她被他的爆发力拉上了高峰。
“啊!”伴着吼叫声,何阮东抖动窄臀,做最后小幅度的迅速抽撤,又狠狠深入。最终他身子一软,在她体内完全释放。
就像死过一回,他躺下把同样虚脱的她抱住,慢慢地调整呼吸。被汗水沾湿的长发挡住了她的脸,他伸手拔开,亲了亲她的脸颊。
“还好吗?”他刚才有没有太粗鲁了?性这东西果然不踫则已,一旦占上就停不下来。
霍晶铃晃晃头,埋首在他怀中。心脏剧跳得厉害,刚才到达顶峰的一刻,她几乎以为到达了极乐世界。
“睡,嗯?”他再吻她的额,说出的话柔得像水。
“不不!”霍晶铃攀着他的臂,有些心急地解释:“刚才……你说我想要男孩。嗯,我想你明白,其实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无论男女,我都爱。”
他笑笑,以鼻尖蹭她的眼帘。“我知道,我也是。将来很长,我们可以生很多个,不是吗?”
“嗯。”她要让酒庄热闹起来,甚至……住满每个房间?
噗!这想法让她发笑。
“笑什么?”
“没有啦!”才不要跟她说自己傻傻的想法,她又不是猪。
“笑得那么开心,肯定有的,告诉我?”
“不要!”
“说嘛。”
“不啦!啊!”她拒绝,他竟然呵她的腋下。“啊!别……哈哈!”
尖叫声最终在他的吻堵住。夜还长,那时候相爱的他们都以为,真的可以生很多很多孩子。只是,世事难料。
*****
初冬时分,外外种着的树木叶子已凋零,酒庄的工作也告一段落,大家都躲在家中以避开猛烈的西北季候风。然而就在这时候,却意外地迎来一个客人。
“查理?”去年来酒庄访问的那位记者。
“霍小姐,你好!”会客厅内,穿着西装的查理欠欠身,行了个礼。
霍晶铃礼貌性地点点头,下巴一抬,高傲地说:“请称呼我为何太太,这是我的丈夫,何阮东先生!”
“哦,原来霍小姐结婚了。何先生,幸会。”查理连忙走到何阮东跟前伸出手。其实来前他就调查清楚,哪有不知道之说,刚才只是在试探而已。
何阮东大方地回握,看着这位记者先生的眼里充满戒备。不喜欢这个男人,从去年见到他时就不喜欢,如果要追朔原因,何阮东现在大概能猜到,就是当时的她对他笑得太过灿烂。况且无事不登三宝殿,这种突然造访,必定有原因。
“何太太一定非常好奇我这次的到访?”不等对方问,查理已经先开口。
虽然好奇,但霍晶铃其实没多关心这个。寒冷的早上,本该是睡懒觉的时候,却被人打扰,她挣扎了好久才愿意离开温暖的被窝。还未消除的起床气使她皱眉,故语气也没多客气:“你来干嘛?”
“何太太,我听说……令尊——霍老先生去年不幸病世了,对?”
怎么突然扯到父亲身上了?这事与他何干?霍晶铃不禁提高警觉:“家父已离世一年了,你问起他有何贵干?”
“酒庄现在是何太太主事吗?”
“当然!”她挺挺胸,宣示主权。
“那就好。其实我今次来,是想跟何太太谈一场交易。”查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过来:“我的老板玛蒂斯先生,他想跟何太太做个交易。”
“交易?你不是当报社记者吗?你家老板要跟我们酒庄做什么交易?”霍晶铃接过名片瞄了眼,上面有个烫金的名字——查尔斯.塞西尔.玛蒂斯,旁边还印着个银行家的头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