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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阿姨只在小乔家做了不到一个月,就又被原来的雇主以高薪重新聘请回去。辞别前,陈阿姨表示很舍不得江曜和小乔,又感叹知识分子的待遇还应该更高些。小乔即刻明白了陈阿姨的言外之意,她走,还是因为江曜不够有钱。

江曜对小乔抱歉地笑笑:“这几天你先委屈一下,我给你做饭。”

小乔在一旁打下手,嬉皮笑脸道:“就让我天天委屈吧,我乐意每天都委屈。”

一个礼拜过去,江曜也没为小乔找到做饭好吃的钟点工。他的厨艺倒是很有长进,小乔每天淘好米蒸好饭切好菜,等江曜回家做饭。到周末,他俩就回家蹭饭,连吃带拿。

饭间,老祖母回忆小乔小时候,有一小男孩儿揪她小辫子,结果被她打哭了,小乔在武力驯服人家之后,还要求一篇书面检讨,必须留下文字性的证据,以防日后翻案。那时候都没上小学,小男孩儿根本不会写什么字,拼音也会得有限,小乔就要求人家一个个把字画出来,错用“x”表示,揪辫子这个动作也被画了出来,并打了大大的x。这给男孩儿留下了十分浓重的阴影,后来那孩子隔着十米看见小乔,撒丫子就跑。

江曜看着小乔笑,小乔怀疑祖母记错了,记忆中的她十分的乖巧,即使是还击,也适可而止。她冲江曜眨眨眼睛,表示自己并非祖母讲得那样。

她和江曜时不时交流下自己的幼年,小乔总觉得自己小时候是个乖孩子,对江曜也是这么说,江曜记忆里的自己虽然不算十分的懂事,但自认从不给父母添麻烦。经过交流之后,两人达成一致,如果孩子没有基因突变,应该是非常让父母省心的两个孩子。

当然,这只是他俩一厢情愿地认为。

小乔以为江曜小时候肯定跟现在差不多,但她的想象和妇幼医院的王院长说得有些出入。王院长嘴里的江曜,嘴甜似蜜,活泼可爱。小乔当然认为江曜可爱,可她想象不出这人以前是怎样一个活泼样子。

小乔怀孕四个月时由江曜带着去产检,她坐那儿,由着江曜去忙,旁边的孕妇问她几个月了,小乔据实相告,看着对方不太相信的眼神,小乔笑笑:“双胞胎确实要大一点。”

她看着自己的肚子叹气,四个月像六个月的,也不知道临产时有多大。她虽然吃得多,但因为吃得慢,吃得有选择,食物并未转化成多少脂肪。当然她的选择只是被选择,吃什么都由江曜定,连吃自助餐都是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

小乔怀着双胞胎和江曜一起去吃自助餐,很是得意地问他:“我有一个办法,三个人吃自助,只付一个人的钱,还不会被赶出去,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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