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得无心工作,只能放相声解闷儿,一乐就疼,于是只能关了,蒙头睡觉。她从周一晚上八点睡到早上七点,直到被铃声吵醒。
穿着睡衣趿着拖鞋去门外,在猫眼里意外看到了江曜。
她没开门,而是隔着门问:“有事么?”她跟吐枣核似地一个个吐出了这三个字,语速比平常慢了不止一倍。
“我想问下捐款的事儿怎么样了。”
他这个理由一出,小乔不能不放他进来。
“等下。”搁平常,她一定说一串话,譬如为什么等她,等多长时间,顺便再说上一串见谅的话,可她现在因为说话如针扎,只简短地说了两个字。
小乔披了件外套,戴了口罩,才给江曜打开了门。
江曜的眼睛始终如一盯着她的口罩。
小乔回避着江曜的目光,做出一个欢迎的手势,只说了一个字:“坐。”小乔以前听人说,人这一辈子说的话是一定的,她之前说得太多了,现在说话每个字都得字斟句酌。
“你的手机怎么一直关机?”话里的不满简直要溢出来。
这个指责有些似曾相识,小乔一瞬之下有些恍然。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江曜从来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她有一次出门,江曜给她打电话她关机,江曜把她四个室友的电话都打遍了,等她终于联系上江曜,隔着电话,她都能感受到江曜的怒气,她嬉皮笑脸地说太平盛世她能出什么事情。为这事儿,江曜冷了她两天,最后以她赔礼道歉并设江曜为紧急联系人结束,江曜送了她一个两万毫安的充电器,让她时刻充电,两人重归于好。
以前一个电话联系不上就紧张得睡不着的两个人,整整四年不联系,也过得很好。
她虽然和江曜分了手,习惯却保留了下来。受江曜的影响,她手机的电量每低于百分之二十就要充电。
这个习惯因为昨晚的疼痛打破了。
“没电。”小乔明白了,江曜来这儿,大概是因为电话一直不通,她指了指正在充电的手机,证明她所言非虚。
小乔从冰箱里拿了瓶水拧开递给江曜,这次她没说话,只是示意。
“你嗓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