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放大脑先是一片空白,而后剧烈地挣扎起来,伸手要去护住自己的裤腰带。
谁知季青只是将他两手一抓,扣着两只手腕就按在了旁边的扶手上,龙放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整个人压倒在沙发上。
“我操,季青你他妈敢!”
“我有什么不敢?”季青的眼里好像已经没有了理智,只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滚你妈的!你敢动老子一下试试!”龙放疯狂挣扎着,季青直接跪在了他的双腿上,压住了他四处扑腾的腿,又用领带缠住了他的手腕,倒系在椅子上,然后扯下了他的裤子。
“操/你妈!滚啊!”
“别怕。”季青一手按住他,左右看了一圈,没找着想要的东西,也可能没有,于是咬开了瓶啤酒,直接倒在了龙放的身下。
龙放冻得一哆嗦。
很快,酒水就浸满了他的下身,从小腹起,朝四面八方流去,最后汇聚在沙发的凹陷处。
他整个后/穴都浸泡在了水里。
又冰又难以言说。
季青倒完一瓶紧接着又开了另一瓶,这回没有直接倒,而是用自己的手当了中转站,像烤鸭上料一样抹在他身上,细致得仿佛在烹饪美食。
他将龙放往上抬了几寸,酒水就顺着他的沟壑滴到了沙发上,像山间清露落入寒潭,竟然还能听见响。
龙放让他这些操作惊呆了,一时居然忘了挣扎,直到自己被腌入味了,他才“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操/你妈!
然后就是惊天动地的反扑,那半人高的椅子居然愣是被他提起了大半,他咬着牙,眼睛都红了,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的。
他现在只想将椅子砸过去,可是那椅子实在是太重了,他用尽了全身力气也没有将它抬起来。
“别乱动,一会儿伤了你。”季青的动作已经相当轻了,可惜龙放实在是不配合,不停地扑腾,饶是他技术再好也没法保证不伤了他。
他还是伤了他。
龙放眼睛都哭肿了,身体也没劲了,嗓子也哑得不成样子,他不骂了,只是哭。
太疼了。
他这辈子没有这么疼过。
周章约他来看开/苞,成了他和季青分手的导/火/索,结果开/苞没看见,反倒亲自参演起来。
疼到后来,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太疼了而哭,还是因为耻辱而哭。
他浑身颤抖着,脸色惨白,唯有嘴唇上露出了一点殷红。他知道,他和季青再也没有可能了。
季青伸手要去摸他的脸,他咬着唇偏过头,这是他唯一一次痛极了也没有叫出声,哪怕咬破嘴唇,伤上加伤。
季青仿佛忽然就醒了酒,一股凉意从背后升了起来,他打了个寒颤,交代了。
体内传来异样的那一刻,龙放本能地颤抖了一下,然后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