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玩的还有吃的,季青一有空就带龙放出去加餐,就为了把他甩掉的肉们再养回来,据不完全统计,龙放大大小小的一天要吃八餐。
别说,日积月累下来,龙放的气色好了不少,样子也没有那么骇人了。
季青捏了捏,能摸到肉,不再是皮包骨了。
龙放一边啃着串儿一边说:“撒手。少跟我动手动脚。”
季青从善如流地收回手,他最近上手上成了习惯,以前龙放还会打他两下,最近可能也是习惯了,也就打两句嘴炮,撒不撒手全凭自觉。
季青倒是很自觉,收回了手就转头望向旁边的路:“这条路一直走下去,就是剑阳村了吧。”
龙放吃东西的动作一顿,心说他怎么知道,旋即又想起来,他寄过东西,知道很正常。
“怎么?”
“不怎么,就是想去看看。”
龙放一想起他那嫌这嫌那的样子,便揶揄道:“一穷二白,连停尸床都是刚修的,小季总还是不要去了。”
“只要你愿意陪着我,让我吃糠咽菜睡地窖都行。”季青笑眯眯地说。
“小季总对自己这么狠啊?”龙放边说边撩起衣服拍了拍肚皮,饱了,“感谢小季总的热情款待。”
“不谢不谢,我的荣幸。”季青结了账,还想带龙放继续逛,奈何时间不等人,再晚部队就该不让进了。
龙放出来的时候才洗完澡,回去之后又洗了一次,季青没有玩手机了,而是打开了电脑,在和人视频会议。
龙放没打扰他,放轻了手脚,爬回了床上。
他也没有睡,而是透过栏杆的缝隙看他。
季青自从来剧组之后,公司里的事就搁置了,虽说来之前做好了安排,但总还有顾不上的时候,所以隔三差五龙放都能看见他半夜里加班。
有时候龙放睡前看见他在加班,一觉醒来还在加班。
“他是因为我。”龙放转过头,望着天花板,心想道。
季青完全没必要这么操劳,演戏本来就不是他的分内事,也不是他的爱好,他之所以这样,不就是想让自己回心转意么。
不然他呆在北京,好吃好喝好玩,干什么要来受这一份罪呢?
龙放也不是说非得要吊着人家,他只是不敢再轻易试一试了。
他的季青之间的问题还有很多,就算他能忘掉那件事,也还有别的问题横着。
首当其冲的就是体位问题。
他们的所有问题说白了就源于体位,性生活不和谐导致的安全感不充足。
龙放以前还可以给自己洗脑,做零就做零,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现在他绝对不会再这么想了。
问题很大。
做零在他心理几乎成了菊裂的代名词,那撕心裂肺的痛感完全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他甚至看见别人做/爱的时候都会菊花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