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琮礼:“……”
拿教训小朋友打手心这一套收拾他,真挺幼稚的。
他忽地又扯唇笑了笑。她要闹,那行,他陪她闹就是了。
他站起身,勾着桃花眼看林安枂。后者不解地眨眼睛:“我让你伸手,你站起来干嘛?”
夏琮礼目光散倦含笑。手上慢悠悠有了动作,林安枂听到“咔哒”的声音才反应来,她低头,看见男人正在解腰间的皮带。
立马羞恼地问:“你干嘛呀?谁让你脱裤子了?”
夏琮礼浅笑,雅而痞:“打手心的惩罚太轻了。我觉得打屁股比较好。”
听听,听听这是什么鬼扯的屁话。
分明就是在耍流氓。
林安枂气得说话磕巴:“你…你…你给你马上停住手上的动作。”
夏琮礼并没有停止手上动作。
林安枂斗不过他,烦躁道:“我不打你了,你快点把皮带给我系好。”
听这话,夏琮礼估计林安枂是不打算再闹腾了。他上前一步,把她拦腰抱起。
林安枂尖叫:“你干什么呀?”
夏琮礼把她扔床上,勾唇角,笑得痞:“刚才我陪你闹完了。现在该你陪我闹了。”
林安枂听懂这句话的意思。红着脸骂:“你疯啦,家里还有这么多人呢。”
夏琮礼站床边,不紧不慢地脱身上的衬衣:“没事,你房间隔音好。”
林安枂:“……”
真受不了这人。
这一晚,林安枂的房间直到深夜依旧透亮。
窗外的夏风拂动轻纱,偷偷钻窗帘缝跑进恋人房,吹得书桌上的情书似蝶翻飞,那是夏琮礼以前写给林安枂的情书。
里面藏着一句话,不够文采斐然,不够诗情画意。很平淡,很简短。
“你可以疯,可以闹。可以永远骄傲。”
——夏琮礼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