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吴承这么做,虽然有卸磨杀驴的嫌疑,但多少给他打了下掩护。毕竟,如果之前邓观荣真的是在帮吴承,那吴承这么做,就有些太不合常理了。而且,吴承这么不待见他,他又怎么会帮吴承?
谁也没有想到,他不是真心想帮吴承,而是迫不得已。
而且,如果真心想帮吴承的话,他就直接推举吴承了,而不是推荐雷决昆,使两边的票数相同,以此来延迟推举。
但好死不死,其中有一个人居然也同样推举了雷决昆。
如果真的打成平局的话,吴承还真不介意把邓观荣的黑材料公布出去,让他瞬间身败名裂。现在这样,算是给他面子了。
当然,不给这个面子也不成,一旦把这货逼急了,把他受吴承威胁的事情抖出来的话,那这推举估计就要做废了。
但是现在,邓观荣自然知道该怎么取舍。相比一个校董,被吴承搞得身败名裂显然不是他能接受得了的。
而且从今以后,邓观荣在吴承面前,也不得不夹起尾巴做人,因为这些把柄落在吴承手里,就像悬在他头顶的达魔克利斯之剑。
如果哪天惹起吴承不爽了,那他的灾难就来了。
这种生死掌握在别人手中的感觉,让邓观荣心里头的苦根本没办法向谁诉说,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体会,简直让他抓狂。
几天之后,这家伙把手中的股份卖给了向十,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嫁祸给向十心里头愧疚,还是他本来和向十的交往比较多,反正他手头上的股份最终到了向十的手里,让向十从第九位股份,排名直接提升到了第五位,股份比霍振霆和双李他们都要多一些。
和霍振霆和双李表示了感谢,而后告辞,吴承和洪锦宝坐在吴承的加长版专车里,驶向了龙澳大道,朝着东龙国际而去。
车厢里,洪锦宝开了瓶吴承的珍藏,微笑着和吴承碰了下杯,“吴校长,恭喜你了!”他说着,哈哈一笑,而后仰首干掉杯中酒。
吴承抿了口酒,而后哈哈一笑,道:“吴校长,嗯,这个叫法挺顺耳的,很有点高大上的感觉,有木有?”
顿了下,吴承才道:“三毛哥,之前可要多谢你呢!”
“嗐,咱们之间说谢就见外了!”洪锦宝摆了摆手,笑道:“你是我兄弟,我不帮你,难道还帮外人啊!而且,那些老家伙们一个个都带着私心,要是学校落到他们的手里,指不定被搞成什么样呢!”
吴承失笑道:“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
“嘿嘿,你不会是想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泡那些学生妹吧!”
“去去去,稳重一点啊!这形象可不像外人眼里的洪导!”吴承鄙视了下,而后伸手拿起酒瓶,给自己添了一点,边道:“掌握艺员院校,便是掌握艺员的源泉,而那些新生代的艺员就像一张白纸,在这张白纸上面,我可以随便挥毫。可以让他们贯彻我的理念,将来这些学员从学校毕业,肯定会打上我的标签,到时就不会受人胁迫去拍一些没营养的烂片来拢乱香江电影市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