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更担心,黑炎首领拿着毒簪进了密室,那般态度,似如获至宝一般。
完全不知道,到底他们要弄出什么鬼花样!”
白与墨原本透彻明亮的晶眸,瞬时就黯淡了不少。
老圣尊瞳仁微转,眸光意味深长。
正要开口,突然门外弟子传来一声叩门声。
老圣尊本要启言,听到叩门声,便收了回去,话语顿了顿。
只见,门外弟子怯生生地探了一个头出来,恭敬地揖了揖礼。
“圣尊,灵尊他们过来了。”
老圣尊眉心展了展,朝着弟子摆了摆手。
“漏夜前来,这天寒地冻的,别给身子骨又冻病了。
先请他们去偏厅暖阁候着,再去沏壶热热的姜茶来,就说我一会儿就过去,让他们先喝杯姜茶暖暖身子。”
“是,弟子这就去办。”
门外弟子自然是遵照指示去办。
而白与墨看着老圣尊一脸关切的眼神,不由得撇了撇嘴。
“圣尊,可不怪与墨说您偏心!
您看您,一听到灵尊来了,您就喜上眉梢,喜不自胜。
又是担心灵尊他们冻着了,又是担心他们累着了,送到暖阁暖着不算,还叮嘱送热热的姜茶来着。
哎,您看,我和曾遥这都过来半天了,身子可一直都是寒噤噤,凉飕飕的。
也没见这有您这般关心半句呢!
真是,偏心偏到家了!”
白与墨郁郁地“埋怨”着,一言一语,都是不满的“控诉”。
听得一旁的曾遥,整个身子都僵直了,脸色都快绷不住了。
白与墨,是真敢说!
当着圣尊的面,都敢抱怨偏心?!
期间,曾遥更是使劲儿地给白与墨使眼色,示意他闭嘴,只可惜————
白与墨哪里会理会他?!
最后,曾遥没法子,只能在一旁偷偷拽了拽白与墨的衣袖。
可是,白与墨却愈发说的来劲儿,还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老气。
“圣尊,可不怪我吃醋!
可怜我和曾遥两人,可是不眠不休,不吃不喝,风尘仆仆地往回赶,到如今,连被热茶和地笼都没有。
哎,还真是让人忧伤!我都不禁为之一哭了!”
白与墨故作感叹。
老圣尊却被惹得笑意更甚,抬手看似惩罚性地戳了戳白与墨的头。
指尖动作却是十分轻柔地,还带着一丝宠溺的味道。
“小与墨啊!几日不见,愈发贫嘴了!
当着我的面,都敢这般了!
你这是跟我讨宠了?!你个促狭的小子。
怎得这么久,都学不会曾遥的半分沉稳?!你看曾遥,可不都被你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