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鬼天气还要出来执勤。”
“谁说不是啊,今晚上还有球赛呢,都怪昨天晚上的事太大了,局长都疯了,见谁骂谁,宫队长一天被他骂了七次,脸都白了。”
“你说说这两个月是怎么回事啊,这平静的南安都死了几十个人了,不是爆炸就是枪击,怎么省里也没下来人呢?”
“哎,我可听说了,说是有什么宝贝流入了南安,引来了各方势力的争夺,国安局都介入了。”
“那还真么闹腾?”
“谁知道呢。”
“什么东西?!”一道灯光从车中射出,照向一条巷子,落下车窗,一名警察拿着手电筒照了还一会,发现那条巷子之中静悄悄的,那有什么人影。
“干什么,吓我一跳,哪有人啊?”
“奇怪,我刚才看到一道影子一闪。”
“眼花了吧?”“也许是。”
就是这里了,两个人停下了脚步,看着不远处的两排沿街房,异乡茶楼就在当中的位置,巷口的那段,一辆警车停在那里。
“从后面进去。”王阔迅速的扫视了一下四周,目光在斜对面的一家店铺的二楼上一停迅速的收了回来。
两个人翻过砖墙,沿着楼梯上了二楼,推开门进了客厅,静,好静,不对有问题,王阔一下停住了脚步,他身后的苏斯却从上前打开了右侧的房门,整个人突然一下子愣住。
“怎么会这样?!”
王阔急忙上前一看,手电筒的照射下,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仰躺在一张宽大的皮椅上,四十多岁的年龄,眼睛瞪得老大,嘴张着,却是在也发不出声音来,咽喉有一道极细伤口,鲜血正从里面流出。
“黄远?!”“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