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顿时急了。毛子心神领会的点了点头,趁马贼不注意的时候,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向其脑袋砸了去。马贼顿时栽倒在了地上。女人很是吃惊的看着我们,然后问道:“你们到底是不是和他们是一伙的?”
听女人有此一问,我赶紧摇了摇头,然后问道:“这位大姐,你看我们两个就是良民来的,怎么可能与他们为伍啊,你瞧咱现在可不是白挨刀了吗?”
女人“噗嗤”笑了起来,真想不到她在这个节骨眼上还笑得出来。女人看了看我和毛子,随即说道:“我就说两个签了器官捐赠的好心人怎么会做起山贼来了,看来我真是误会了。”
“器官捐赠!”我和毛子几乎同时发出同样的感叹,毛子双眼直直的望着女人,不敢相信的长大了嘴。而我更是一头雾水,什么狗屁器官捐赠。
女人见我俩都似木头般僵在原地,于是说道:“你们可别认账,黑字白字可是写得清清楚楚的,你们两个的命可是我的。”
听女人说得极其的认真,她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不过说实话,从一打眼看到她,我就觉得有点熟悉,仔细回忆了一番,终于想了起来,忙问道:“你是那个法医什么胡来的?”
“什么什么胡啊,我叫胡月,大家都叫我小胡。”女人昂起头,露出了她脸的轮廓。
我心中一惊,她怎么会在这里?带着心中的疑惑,我忙解开她身上的绳子。然后将砸晕的马贼用绳子绑了起来,为了避免他醒来后大吼大叫,毛子从地上捡起被撕烂的衣服塞进了马贼的嘴里。随后我们找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将马贼藏了起来。
子母寨有一片后山,那里林木密集,常年阴暗潮湿,蚊虫也极其的多。那里人迹罕至,就连寨子里的人都没有去过。听其他人说,后山有猛兽,还有野人,当然这些从来都没有人见到过。在六十年前,前一任的老寨主,也就是毛胡子的老爹去过一次后山,不过那也是最后一次。老寨主一去不回,从那以后便再无人踏足那片密林。
我和毛子带着小胡向后山逃了去,或许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吧。再加上当时我们根本就不知道那片密林的恐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贼窝,回归到我们正常的生活。
现在已经过了午夜,我们实在是走不动了,于是找了一个相对干燥的地方坐了下来。我从怀里摸出火折子,然后找了一些枯枝败叶点了起来。温暖的感觉让人顿生睡意,我只感觉眼皮子变得沉重了起来。不知不觉中便听到毛子的酣睡声,我打了个盹,醒来的时候发现小胡还呆坐在原地发着呆。反正也是睡不着,于是我找小胡攀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