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好像就是过不去,也不是因为什么,就是很疲倦,懒洋洋的。
只想什么都不干,在家待着。
下午的时候发现自己大姨妈来了,她长舒了一口气,难怪那么累,像跑了好几公里似的。
上官芷回来就看见她把睡衣都穿上了,一副马上要睡觉的样子,皱了皱眉。
麦秋跟她说了,她的眉头才松开,还特别贴心地给她倒了杯玫瑰水:“那你睡吧,晚上我自己去吃饭就行了。”她不太会做饭,这几天都是麦秋做或者出去吃的,这么个明星也算相当吃苦耐劳了。
晚上麦秋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她一个人。上官芷这些天经常出去,有时一整夜不回来,她是个成年人麦秋也不管她,顶多嘱咐她出去玩要戴·套,不要被人灌酒、喂药之类的。
说得上官芷直冲她翻白眼:“挺小个小姑娘怎么比我妈还啰嗦?”
嫌弃是这样嫌弃,上官芷每回出去都跟麦秋说好去哪,两个人都设了对方为一号紧急键。主要是上官芷不会H文,打警察局也听不懂,万一真有什么紧急情况,更耽误事。
麦秋住的楼层不算高,从她的窗户可以看到楼下的路灯,这时候没什么人,很安静。
昏黄的灯光,映照着漆黑的夜晚,看起来像是小学作文里的场景。
“系统?”麦秋尝试着去呼唤一声,没过两秒,系统就“大变活猫”了,它的眼睛也跟猫一样,在夜里会发光。麦秋抱住它,捏捏它的两只小肉抓,问道:“你说,戏精,一定是演戏吗?其他有关演戏的活动是不是也可以?就像陈容青那样,我不是指他抄的东西,而是他的职业。”
她其实睡得很沉,也很舒服,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头脑清醒之后想到的居然是这个问题。
“是的,”系统给出了肯定的答案,它从没反对麦秋做其他活动:“戏精的意思是有关戏剧,话剧、电视剧、电影、短片,都包含在内,演员为主,做导演也算,编剧,摄影,勉强也算的。”
随即系统又说,它没有提过是不主张麦秋一心二用,遇到一点困难就打退堂鼓,什么事都做不成的。又不是流量,还能搭顺风车,想做戏精,还是要以实力为主。
“所以,如果我演技不断提高的话,是可以做导演的?”麦秋问。
这次的经历给她的不全是挫折感,更多的是一种警醒。明星,演员,尤其是女性,在这方面是尤其吃亏的。男人四十多了还能跟二十多岁少女演恋人,女人四十多这么演就变成“丫头教”了。
被人替换的感觉不好受,被人挑剔的感觉也不好受。
再好的演员,也不能保证自己总有好戏可演,为了恰饭,烂戏是常事。
想磨练演技,还是去话剧的舞台上演。可话剧的舞台,对比电视剧电影观众的数量又有多少?
如果可以的话,麦秋除了学演戏,她更想学导戏,不是业余的那种,而是专业的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