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许再像上回一样避开了。”
她这样宣告罢,攀着男人的肩便把唇印上去。
两个人都不晓得闭眼睛,愣愣地屏着气,到最后是卫明枝先坚持不住,退开身,喘起气,脸颊晕红得连眼睛都不知该往哪放,心里还想道男子的嘴唇与女子的也没什么不一样。
再深一步她却没有胆子做了。
只好又把脑袋埋进他肩颈边,整个人都紧紧地拥着他,耳畔唯余男人低沉的呼吸声、雨浇土地的声响和烤着衣裳的柴火噼啪炸响的动静。
破庙墙角有蜘蛛在结网。
她出神地看了好久,才打破沉寂:“你说的银针,是谁给你钉进去的?”
“一个疯子。”
卫明枝稍静,继续问:“那有人能帮你把针拔.出来吗?”
“有。”无词抚她发梢,“过些时日我会去寻他。”
到那时也许就是他要离开皇宫之际了。卫明枝心中既期盼又不舍,干脆不再去考虑,换了个问题:“今日之举对你身子的损害可大?”
“尚能恢复。”
她闻言彻底放下心来,心里还想着,折腾这么一通,回去以后也许能在山上遇见盼夏了,又感无词抚她肩头催促道:“殿下该给伤处搽药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一章的时候,我满脑子只有一个动物:树袋熊
第33章刑讯
卫明枝不是很舍得眼下的温存,磨蹭了半天才从男人的身上慢吞吞地爬起来,走到柱子后侧把衣裳褪去一半,她像记起来什么似的:“你不许偷看。”
柱子另一侧的无词惯着道:“不偷看。”
她闻声掏出药瓶,拔开木塞,往自己的臂上、肩上倒药粉,棕褐色的粉末一接触到肌肤立即滋生出一股火辣的灼烧感来。她咬牙忍过这一阵,方简单地包扎过伤口把衣裳拢好。
从柱子后头出来时无词还安分地坐着,他的脸色依旧有点苍白,不过比之先前已经好了不少。
“你冷不冷?衣裳应当快干了。”卫明枝说着伸手摸了摸木架上的两件外衣,除了个别地方还有些湿润外,大部分的料子都被烘得暖干。
她把衣裳都取下来,递过一件给无词。两个人着好衣裳时,破庙外头的雨势也变得小了许多。
“等雨停了便走。”无词瞧着门外雨幕道。
“为何还要等雨停?”
无词侧眼看她,反问:“殿下的伤药莫非能遇水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