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美丽的春天下午,有什么我能为你做的?”喀特莱特说。
“是啊!有一件事情我非常想要知道,你到底有没有把剩下那半杯茶喝掉的时候?”
喀特莱特想一想,“说起来!我还真不知道!我常常都是只喝了一半,贝里尔就为我加了新茶。有什么要我立刻做的吗?或者你只是礼貌性的拜访?”
“是的,是有其他事要做。但是你可以星期一再做,不必让你的慈悲心失控。”他把查尔斯·马汀的文件放在桌上,“你什么时候可以帮我做?”
“这是什么?法文的身份证明。你到底在调查什么?你想保守秘密?”
“我现在正把最后的赌注押在一匹叫做第六感的马上,如果成功了,我就告诉你怎么回事。我明天早上来拿指纹的检验结果。”
他看看时钟,心想如果泰德·卡伦今晚和达芙妮或其他女士有约的话,那么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饭店梳洗。他离开喀特莱特,到别人听不到的地方打电话。
“哇!”当泰德听到格兰特的声音时很高兴地说,“你从哪里打来的?你回来了吗?”
“是的,我回来了,我现在人在伦敦。泰德,你说你从来不认识任何叫查尔斯·马汀的人,但有没有可能他以假名跟你交往?你是不是认识一位很好的技工,对汽车很在行,法国人,长得有点像比尔?”
泰德想了一会儿。
“我不认为我认识什么法国的技工,我倒是认识瑞典和希腊的技工,但是他们一点都不像比尔。你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马汀在中东工作。很可能比尔来英国前就从他那里取得这些文件了。也许是马汀卖给他的。也许现在马汀还活着,他是一个非常懒惰的人,如果没有工作的话,可能手头很拮据。在中东那个地方,不会有人去管你的身份,所以他们也许会把身份拿去换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