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局长的千金。”
“阿姣?”
“是她。阿姣对她可好了,每晚只规定她做三个钟,而且做什么人都由她自己挑,她不肯干,阿姣那里就给她挡驾。哎,你说,阿姣怎么就对她那么好?她究竟是什么来头?”
“我怎么知道她什么来头?阿姣对她好,那是因为她们是一类人。”
“你是说,她们都是当官的子女,个性都很叛逆,喜欢干些亦正亦邪的勾当,寻找强烈的快乐和刺激?”
“你的思路不错,继续说。”
“听说,市长的女儿在报社工作,会不会就是她?我是说,她用了化名,对,肯定是用化名,她在按摩中心也是用化名。”
“什么?她还有化名?”
“是啊,叫棉花。”
“棉花?”吴尔心里一怔,仿佛什么都明白了。原来这家伙还真是越冬的一个棋子,这棋子想过河将老军,哈哈,越冬呀越冬,你总是搞这种小动作,赔了夫人又折兵。吴尔对自己说:人家把一个又一个叫棉花的美人间谍安插在你身边,你倒好,来者不拒,统统一网打荆吴尔一拳狠狠砸在沙发上,脸色青黑。
“老板,你怎么啦?怎么不说话?”瘦马说。
吴尔不紧不慢地说:“你先别惹阿姣,她老子目前还有些势力,我们惹不起。至于那个棉花是不是市长的女儿,我很快有办法查出来,等等吧,总有机会收拾她的。”
夜深了。粟麦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脊椎整形专家按摩中心,她的影子投在红蜻蜓大厦广场前的路灯下,一直晃悠在吴尔的豪华轩逸车窗玻璃上。
吴尔仔细打量着霓虹灯下的广告牌,“脊椎整形专家按摩中心”是新开张的,他看见门口竖立着一块很气派的牌子,上面有专家的介绍和中心地址电话。
不错,这个叫棉花的专家应该就是顾月,顾月就是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