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老板是老徐和项浩然多年的朋友,听闻这几个人来了,特意过来送上一堆果盘,还给添了两个菜,一盘大闸蟹,一盘新鲜的生鱼片。原本老徐和方宇就没客气,荤的素的点了一桌子,现在就更丰盛了。
老板应酬了一会儿,客气的出门,项浩然张罗大家动筷子,这老徐和方宇盯着一桌子菜,好像有些不够满意,唉声叹气的。项浩然知道这俩酒鬼肯定是被那大闸蟹和生鱼片勾出酒虫来了。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笑骂道:“看你们俩那没出息样,好吧,喝点酒吧,我来开车。”
项浩然的话一出,刚刚还有些兴致不高的两人,腾的一下生龙活虎了。“对啊!反正现在是下班时间,有生鱼片和新鲜螃蟹,不喝酒太糟蹋了。”方宇嘿嘿笑着说,而老徐人早就跑出包间外,嚷着让服务员上酒。
“你也来点白的?”项浩然问韩冷。
“不行,我酒量不行喝不了。”韩冷推辞着。
“喝不了,就来点啤的,给韩子整几瓶啤酒!”方宇冲着门外喊道。
酒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它不是生活的必须品,但各种情绪上来又都能想到它。高兴的时候也喝、痛苦的时候也喝;幸福也喝、遭罪也喝;红事也喝、白事也喝……总之是,无酒不成欢、无酒不成局。
果然这酒一上桌,气氛便热络开来,连一向严肃的项浩然也被感染,脸上挂着一丝笑容,在旁边喝茶陪着聊天。韩冷则喝着啤酒像白酒似的,不疾不徐轻轻小酌,惹得大家一阵嘲笑;老徐、方宇就没那么多顾及,好容易摸着机会,还不放开了大碗吃肉大碗喝酒,喝干一瓶,又要一瓶。几个来回,脸色爆红,舌头开始发硬。
酒喝多了自然话就多,尤其老徐和方宇是天南地北乱侃一通。侃着侃着不知怎么又侃到案子上,提到了到高亚仁。
一提起高亚仁,老徐一副恨得牙根痒痒的样子,甩出一句特不职业的话,“像高亚仁这样的黑嘴,就他妈的该杀,你说这些年像他这样所谓的专家们祸害了多少股民啊!我跟哥几个说,就我总听那帮专家的预测,在股市上都不知道折进去多少钱?为这事儿我在我媳妇跟前,一直是抬不起头啊!”
“上面、上面抬不起来还、还凑合,要是下面就、就麻烦了!”方宇话都说的不利索了,还不忘拿老徐打趣,说完自己是一阵浪笑。
气的老徐拍着桌子大骂,“滚你妈的蛋!你下面才抬不起来!”
“我妈没蛋,咋……咋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