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会计主任西奈也搞不懂。现在,我想DUM可能是‘dummy’的简写,新世界公司是家空头公司。我调查的结果,也有同感。”
“这怎么说?”
“这家公司成立十四个月,可是什么动静也没有,也不接任何生意,那些大卡车和挖土机从来没动过,一点灰尘也没有。外面铺的柏油路也干干净浄,仓库空着,可是克洛维斯却在这家公司投资了一亿三千五百万美元,为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爱德华已经发现了什么。”
“天啊,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珊曼莎问道。
“我当然知道,克洛维斯一定干了什么阴谋,才会把爱德华除去。”
她摇摇头。
“我不相信,克洛维斯一家人都是好人,他们经常捐钱给纽约的慈善事业,还建造免费停车场。这么好的人,做这么多善事,会是杀人凶手吗?你怎么能一口咬定?”
“我说这话很有把握。”他说。
她叹了一口气。
“好吧,就算你是对的。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首先,我们在星期一早上和老板谈谈,要他说服艾萨克,和克洛维斯公司的交易暂时缓一缓,等我们完全调査出来再说。
“第二椿,乔伊病好,星期一会回来上班,暂时让他接我以前的工作,我专办克洛维斯这案子,还要再继续调査。”
“说不定你也会被谋杀。”
“可能。”提摩西偷快地说。
中午,她带了两包火腿,还有自己做的一大碗色拉,两个人在提摩西的阁楼里,一直吃到下午三点钟。他们丢了一些东西到地上给猫吃。
“这只猫是只很疯狂的动物。”提摩西说。
“像你啊!”珊曼莎说。
这两个人都是很内向的人,他们就是无法肉麻兮兮地说:“我爱你”这一类的话,反而喜欢维持这种表面冷淡的交情,而且经常互相磨牙,唇枪舌战,就像两名战士,互相咒骂着对方,随时准备扔出手榴弹。
他们却不否认彼此之间性的欲求,在床垫上猛烈地需索着对方。克丽奥蹲在一旁,睁大了眼睛看着。
“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她低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