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格好奇地看着他。
“一、两天?那么你为什么现在就告诉我该取消了?”
“因为我想我的老板也有压力,在我还没交报告之前,他就会告诉你没问题的。别听他的,平格先生,这事不对劲了。”
老人点点头。
“我该给你红包,”他说:“可是我知道你不会接受的。”
“对,我不会接受的。”
“噫!”老人高兴地说:“我很会看人。见到你第一眼,我就告诉自己,这个人我可以信任。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吗?因为你竟为我请你喝那么点酒而谢我,我就对我自己说,这人这么礼貌,绝对不会是诓我的。”
“别太相信这些,”提摩西说:“最成功的骗子,通常都是最有礼貌的。”
老人摇摇他的大头。
“你绝不是。”他说:“我知道。好,我就了断‘希望诊所’的交易,但过两天再说。你得告诉我,什么时候宣布这决定比较好。”
“我会让你知道的。”
“关于我儿子赖斯特呢?他也牵涉到这事里面吗?”
“是的。”
“跟那恶棍马丁·伽笃在一起?”
“是的。”
“赖斯特有危险吗?肉体上的危险?”
提摩西想了一下。
“也许,”他最后说:“但这可能性很小。我想冒个险,这是值得的,在马丁·伽笃跳起来之前,先割了他的膝盖,然后你儿子就不再受他牵制而自由回来。平格先生,像你这等有智慧的人,我不愿奉劝忠告,但我劝你先解决他的财务困境,然后把他们踢出老巢,让他们远走高飞。”
“非常好的建议,”厄尼·平格忧伤地说:“但他妈妈会杀了我。不过有时候是该狠下心肠的。”
提摩西点点头,站了起来,穿上他那件湿外套。
“这就是了,”他说:“该说的都说了,谢谢你的饼干。”
他伸手和平格先生握手。
“你结婚了吗?柯恩先生?”平格问道。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