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
“是否短少了?”
“我不知道。”
“实验室里有复印机吗?”
“有。”
“所以,他可能把所有的纪录都影印下来。”
“有此可能,但是我们都信任我们的工作同仁。他在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在他们离去时毎回捜身。”
“也许你该这么做。哈德·毕生在他死前几个星期,行动很怪异吗?”
“是的,他很沮丧,每个人都注意到了。”
“他可曾反对你们的研究目标?”
“他并没有跟我谈起。”
“在他死前,可曾和简瑞医生谈过?或私下和他见面?”
她喝完咖啡,放下空杯子,震得碟子好响。
“他可能有,”她很谨慎地说。“但我不知道他们在一起谈些什么。”
“喔?”提摩西说,知道她在说谎。“那么毕生有没有威胁要辞职?”
“他好像有……很不满意他的工作。”她含糊地说道。
“杜巴医生,”提摩西说:“很可能,非常可能。他违背了他当初发的誓言。我相信你还记得很多。你也该为自己打算,想想你的事业,你该告诉我——”
这时门外有人揿门铃——四短,非常生气的猛按。菲比瞪大眼睛。
“维克多在外面按铃,”她混乱得很。“我得开门让他进来。”
“当然,”提摩西说着站了起来。“你去开门吧!”
简瑞冲进来。
“亲爱的,”他担心地说“一切都还——”这时他看到提摩西。“喔,”简瑞说着,试图挤出笑容来。“我没想到你有客人。”
“杜巴医生和我讨论一些事情。”提摩西说。
三个人站着气氛很紧张。
“讨论?”简瑞说:“关于‘希望诊所’的事吗?”
“大部分在谈论你,”提摩西说:“你搭上马丁·伽笃,卷入哈德·毕生和洁西·史考图的谋杀案,我们刚才讨论的就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