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
“这个主意太疯狂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算了吧,”她说:“你想的全是些疯主意。”
“不,”他辩驳着说:“但我却有个很合逻辑的大脑。”
“你根本没有大脑,”她告诉他:“你的头骨里面只有一些淀粉质。”
“噢,原来你转弯抹角骂我笨,可不是?”
“不跟你斗嘴了,”她说:“咱们来拆礼物吧!”
她为克丽奥买了一个玩具老鼠,三个塑料球,一包让牠咬着玩的玩具,一罐鲑鱼罐头。她给提摩西是条克什米尔羊毛围巾。
“很漂亮的围巾,”他说,仔细看了看。“谢了。”
“你最好围着吧。”
“哦,我会的。”
提摩西送她阿特玛斯一百美元的礼券。
“这是我收到最罗曼蒂克的礼物。”她对他说。
“呃,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我觉得还是由你自己买。”
她直勾勾地看着他。
“你真是个傻瓜——你可知道?傻瓜、傻瓜、傻瓜!”
“我想也是。”他说着,叹了一口气。
这一晚,他俩谈着珊曼莎回纽约,两人一起度除夕的计划。
“除夕夜是个很有趣的晚上,”提摩西说:“你到我的阁楼来,我会买很多气球,两顶可笑的帽子,还有五彩碎纸。”
“我真等不及了,”珊曼莎说。“这个星期之内我会打电话给你。好啦!耶诞快乐!别在这儿一直坐着不走。我还得把行李收拾完,然后睡场好觉。”
“把那个佛像给我。”
“老天,”她说,“你从不放弃,可不是?我还能要得回来吗?”
“当然会还你。”
“真的是原来的艾兹?”
“绍对是的。”
“你最好告诉我实话,否则这一辈子,我都会对你大吵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