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探长说：“你的父亲?”
小张护士说：“对，就是我的父亲。你还记不记得我干娘失踪，我失踪，还有英子再次的失踪全和一封信有关。”
周探长说：“信?”
小张护士说：“对，凶手的信寄到了我家里，这信很简单，就六个字：不要再管闲事。”
周探长说：“我没收到信，但有个人对我说过此话。”
小张护士说：“那晚你说要和我换房，我在铁皮房发现了信，信上也是六个字：不要再管闲事。再后来我看见英子从你为她搭建的铁皮房慌慌张张跑出，我又看见一封信：不要再管闲事。当我回到你住的铁皮房，听到门外脚步声，我探出头，以为是英子回来了。后来我昏迷，再后来我失去了知觉，醒来后就在太平间了。”
周探长说：“所以你怕你父亲遇害，你又知道我要找黄包车夫，你就要你父亲来巡捕房说明自己就是凶手。真正的凶手不可能想到你父亲会住进了巡捕房。”
小张护士说：“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周探长说：“三封信给了你父亲，老妇人，英子，说明你，老妇人，英子，还有我是对案子最关心的核心人物。还有英子可以完全从凶手中排除。可是，那个模仿英子的人?”
小张护士说：“我看可能是小王护士。”
周探长说：“巡捕房到了。你父亲可以出来了。”
第20章 刘院长的办公室
刘院长有半个月没来办公室。
小王护士每天来院长办公室打扫卫生。一双鞋引起了小王护士的好奇心。当小王护士把这双鞋亮给周探长看时，周探长发现了鞋后跟上的血痕。小王护士说：“这鞋有用吗?对你破案?”
周探长说：“这鞋从哪来的。”
小王护士说：“院长办公室。”
周探长说：“院长办公室里，这方口布鞋。”
鞋的样子在周探长脑海里闪现。轻拍了一下脑门：“对，这鞋就是谋杀英子的凶手。”
小王护士直乐：“鞋是凶手?你不是说英子没死吗?”
周探长说：“鞋子是凶手脚上穿过的。英子是没死，但穿这双鞋的人就是案子的第三个凶手，也是值班室里我和老妇人听见说话的第三个人。”
小王护士还是乐：“没劲，照你这样说，英子又变成了凶手了。”
周探长说：“小王，我问你，如果有一个人想杀你，你就在院长办公室，你会如何面对。”
小王护士说：“我会拼死一博。”
周探长说：“这是绝大多数人的做法。”
小王护士道：“还有别的做法吗?”
周探长说：“有，假如你杀了要杀你的人呢?”
小王护士道：“那我会装成没事一样离开。”
周探长说：“可你杀人时被第三个人看见了呢?”
小王护士说：“我会把他也杀掉。”
周探长说：“杀人灭口，那刘院长的办公室里上演的是另外一个人和另外一个人的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