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鲜红的外套在周探长的眼中格外的刺目。可杨妍却不想脱下来。大街上,杨妍挽着周探长的手臂。格外的亲密。从洋行出来的周探长一直在沉思。杨妍,不,芬兰却看见一个人。这个人是九哥的人。外号刀疤刘。
芬兰进入杨妍的角色中一直拔不出来。她肯定不会让刀疤刘干掉周探长。同乘一辆黄包车的芬兰和周探长。周探长临时想起要回巡捕房。在一个街口。周探长下了黄包车。也就是说。两个人缺了一个。刀疤刘乘坐的黄包车其实跟踪的只是芬兰。芬兰对黄包车夫说:“带我去市政厅。”黄包车夫掉转车头。与迎面来的刀疤刘的黄包车相遇。芬兰轻轻的用白手帕擦了擦枪口。越来越近。只一粒子弹。两辆车交叉过去。刀疤刘中弹死亡。芬兰的枪管上套了隔音的护套。这一幕两个黄包车夫没有察觉。
刀疤刘所乘的黄包车。一路上的血。黄包车夫还是察觉了。可惜太晚。黄包车夫被拉到巡捕房。
包山海:“你难道没听见枪响。”
黄包车夫:“没有。”
包山海:“路上的路人?”
黄包车夫:“不会的。这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叫我跟踪一男一女。”
包山海:“那一男一女的模样?”
黄包车夫:“没看清。”
包山海:“他【她】们的身高?”
黄包车夫用手指着周探长:“男的和这位先生差不多高。”
包山海笑了笑:“那女的呢?”
黄包车夫:“女的上身穿一件红外套。”
周探长问:“那你看见一男一女从哪上的车?”
黄包车夫:“前门的商行。”
周探长:“哦。”
包山海:“你可以走了。”
黄包车夫走后。
包山海:“死者不是罗风的人。”
周探长:“这人很少出来活动。”
包山海:“根本就没有。”
周探长:“我知道是谁的人?”
包山海:“谁?”
周探长:“九哥。”
包山海:“后天上午黄老板在码头有交易。”
周探长:“嗯。抓捕黄老板。”
包山海:“你问了你妻子没?”
周探长:“没有。请你按我的思路去办。”
包山海:“这样还要走很多弯路的。”
周探长无语。
杨妍,不。芬兰在家中又变回了主妇。
芬兰为自己的枪法着迷。从九哥那学来的东西。只有枪法保留了。芬兰克制自己不去想和老爹和九哥在一起的日子。
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