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说。”想了想,边学道问道:“燕京演唱会什么时候开?”
沈馥说:“1月15号。”
边学道说:“这么远啊!”
沈馥想说什么,有咽了回去,低头说:“李裕昨天跟我说,他不能跟我去燕京了。”
边学道说:“他亲口跟你说的?”
沈馥点头:“李裕妈妈前几天住院了,他在医院陪护呢,没心情去燕京,我能理解。”
边学道问:“什么病?在哪家医院?”
沈馥说:“在省医院,是……割腕。”
边学道:“……”
沈馥说:“我正想吃完饭去医院看看呢,你去吗?”
边学道站起来说:“不吃了,现在就走。”
……
在省医院住院部二楼,边学道看到了李裕。
出去一趟回来,再看李裕明显憔悴了好多,脸上的胡茬特别明显。
看见边学道和沈馥,李裕迎了过来,想像往常那样笑一下,却没笑出来。
边学道拍着李裕肩膀说:“我出去了一趟,今天刚回来。”
李裕点头说:“我知道。”
边学道问:“伯母情况怎么样?”
李裕说:“伤口没事了,情绪不太好。”
正说着话,李薰从病房里推门走了出来。
看见边学道,点头说:“来了。”俨然一副小妻子的模样。
估计边学道和李裕有话要说,沈馥拉着李薰到一旁说话。
两个女人一走,李裕的眼泪刷的一下下来了。
边学道见了,搂着李裕肩膀,向楼梯口走去。
“怎么了?哭啥?”边学道问。
李裕眨着眼睛,极力控制情绪,说:“我妈跟我说,她不想活了。”
“为啥?”
“我妈不让我爸出门赌钱,我爸把她打了,下手很重,他一辈子都没动手打过我妈,这次为了出去赌,下这么重的手。我爸前脚出门,我妈后脚就割腕了。幸亏我回去的及时。”
听了李裕的话,边学道皱着眉说:“赌博真毁人。”
李裕说:“等我妈好了,我要弄死那个姓范的。”
边学道问:“哪个姓范的?”
李裕咬着牙说:“拉我爸下水那个。”
看李裕现在的样子,边学道知道劝他考虑后果什么的根本没用,反而让李裕不跟他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