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五,年初,双色球已经出现了,等市场认可度再高一高,可以在人流密集地段买门面,申请台彩票机,到时把父母接过来,老人愿意弄就给老人经营,老人不愿意弄就雇人干。
边学道对自己以后能赚到多少钱一点底都没有,所以他尽可能想一些细水长流型的投资方式。
本质上就是一个小市民,只要边学道能想到,再小的钱都不会放过。至于出入豪门大族,结交巨商显贵,随便卖弄个概念就让商界巨子纳头便拜,三五年之内从草根一跃而起跟封疆大吏平起平坐,这些事,边学道懒得想,也不会去期待。他早已经过了做梦的年龄,哪怕重生了,他也清醒地知道,只要一个人到了一定层次,必然要接触一些特定圈子,那个时候,你就必须得脏,你不脏,有人会让你脏,你还不脏,有人就会把你打落尘埃。
通常来说,一个人台前有多风光,背后就有多肮脏。
对了,还有出租车,现在出租车个体买断还不贵,15万上下,边学道知道2012年时,一台个体出租车能卖到50万。想到李裕家的40多台出租车,有点羡慕,看来李裕这个富二代算是当定了。
回家进门时单娆还在熟睡,卧室里弥漫一股酒气。
边学道看出,单娆半夜显然醒来过,喝了酸奶,脱了衣服,看露在被子外面的一截胳膊,应该是穿着内衣睡的。
轻轻掩上门,边学道去厨房熬杂米粥、摊鸡蛋,快做好时,一扭头,看见单娆披着衣服靠在门旁正看着他。
“把你弄醒了?”边学道说:“杯里有温水,喝点,准备吃饭,不舒服吃完再睡。”
单娆没动,边学道继续翻动鸡蛋。
单娆走到边学道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腰,身体贴在他的背上,问他:“我身上还有酒味么?”
“有!”
“那我去烧水,吃完饭我要洗澡,上午有课。”
单娆上课去了,边学道躺在床上,枕头上还有单娆的余味。
本想补一觉,李裕来了。
这时边学道才注意到李裕的嘴角坏了,问他:“你嘴角怎么了?”
李裕说:“昨晚就想跟你说,看你跟单部长甜得不行,就没说。”
边学道:“现在说。”
李裕说:“昨晚送你另外一个小心肝时……”
李裕见边学道瞪了他一眼,改口说:“昨晚送你梦中情人时,可能是吹风了,路上她下车吐了两次,结果你梦中情人的男朋友……”
虽然边学道又瞪了他一眼,李裕还是坚持说:“结果你梦中情人的男朋友不下车帮忙,都是我下去的。第二次吐完上车,她男朋友一路数落她,我听不下去了,就说是不是男人?能不能嘴别这么碎?也不知道之前他在你身上受了多大气,那小子疯了一样,从后座给我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