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一诺:“……”
小傅总,避孕套是重点吗?
是不是用了避孕套就不是狗男女了?
温一诺脑袋里有很多问号。
但是这个时候,她一句话都问不出来。
周秘书听见傅宁爵骂她,一下子捂着脸哭了起来。
傅辛仁脸色阴沉,不过到底忍住了,没有迁怒温一诺,只是沉声说:“温大天师,这是我们的家事……”
意思是让她离开。
温一诺想了想,也想离开,轻轻推开傅夫人的手,抱歉地说:“傅夫人,是我的错,我不该听别人的壁角。”
“没有,不关你的事,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还要被瞒到什么时候?!”傅夫人紧紧拉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又对傅辛仁冷声说:“你既然做得出,就不要怪别人仗义执言。”
“你们孩子都生了,难道不给孩子一个正式身份吗?算了,反正不关我的事,我们离婚吧。你们是结婚还是继续这样,都跟我无关。”傅夫人说着,拉着温一诺站了起来。
傅宁爵也赶紧站起来。
他皱着眉头,对周秘书冷声说:“周秘书真是厉害,真人不露相啊!我请问你们的孩子多大了?是男是女?瞒了我们多久了?”
傅辛仁没有说话,周秘书却喃喃地说:“……其实是一个意外,真的是一个意外,很多年前的事,二十多年了……”
傅宁爵愣了一下,“二十多年?!卧槽!你们可瞒得真紧啊!”
“你爸爸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周秘书哭得如同老梨花带雨。
傅夫人也微怔,继而大怒:“……傅辛仁!你不是骗婚吧?!你记不记得你求婚的时候怎么说的?!你说这辈子除了我,不会有别人的!”
傅辛仁本来是想瞒着傅夫人,一个人把这件事搞定的。
可看现在这样,再想瞒着,只会让傅夫人的误会越来越深。
离婚他是不可能离婚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婚。
只能“坦白从宽”了,再说傅辛仁自己还是一头雾水。
因此他拦住傅夫人的去路,说:“斐然,我都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件事,如果我有半句谎言,让我生意失败,傅氏破产!”
这对一个生意人来说,是比天打雷劈更重的誓言。
傅夫人深吸一口气,说:“那好,你先说。”
傅辛仁松了一口气,从温一诺手里不动声色把傅夫人接过去,扶到沙发上坐下。
傅宁爵在她另一边坐下。
温一诺觉得自己挺多余的,也想走,不过傅辛仁还是叫住她了,“温大天师,既然斐然希望你留下,你就留下。而且刚才你听见我们在屋里说话,现在可以作证我有没有撒谎。”
温一诺:“……”
所以她为什么要给人做这种证明?
这时候她一万次后悔自己不应该好奇心太重听壁角,一边又在心里埋怨那个自己先跑了的管家,明明是他那个样子,才先引诱她也去听壁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