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是他演出来的,而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司徒澈像是饿极了,先了一口汤,然后才长吁一口气,说:“出了点意外。”
顿了顿,在司徒兆皱眉之前抢着说:“是好的意外。”
司徒兆拿起雪茄烟斗点上,眯着眼睛笑道:“你现在也学会大喘气说话了。”
“总得习惯啊……”司徒澈吃着鱼翅青菜蛋花汤很可口,很快把自己的都喝完了,又要了一碗。
温一诺这时也吃完了。
她见司徒澈和司徒兆好像要开始说正事了,忙站起来说:“两位慢聊,我去那边沙滩走走。”
司徒兆很欣赏地点点头,“去吧,别走太远,那边有鲨鱼。”
温一诺:“……”
她还真没想到!
司徒澈见她微微变色,笑着说:“没事,鲨鱼不在我们家的海域,不过这里确实有鲨鱼。”
温一诺嘴角抽了抽,很无语地一个人往海边走去。
司徒澈一边吃饭,一边看着温一诺渐渐远去的背影,视线无法移开。
司徒兆虽然一把年纪了,但也是葱年轻时候过来的。
他也没说话,在旁边静静地抽着烟斗。
司徒澈很快吃了个半饱,才能慢下来,从容说话。
司徒兆很少见司徒澈饿成这样,不由好奇说:“……你是一整天没吃饭吗?”
“就早上吃了一块吐司。”司徒澈让自己激烈跳动的心慢慢平静下来,拿起长桌上的餐巾擦了擦手,才想起来问:“……咦,怎么刚才只有您和一诺在这里?姐姐姐夫呢?还有贝贝,以及岑家的母女俩?”
“我们也出了点意外。”司徒兆笑得很慈祥,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你姐姐有点不舒服,你姐夫和贝贝一起跟着去他们住的地界儿。岑氏母女俩也跟着过去了。”
司徒澈见没什么大事,也就不问了。
他往四周看了一眼,见周围没有什么人,才压低声音对司徒兆说:“爸,明天有位非常重要的客人会出席初选赛。我是早上去办公室才得到消息。”
“当时不清楚,让几个不该知道的人知道了,费了一番功夫才把他们控制住。然后安排了接待的人手。”
司徒兆开始还没在意,好笑地说:“谁啊?就算是总统来了,你也用不着这样如临大敌吧?——弄得自己连饭都没吃,瞧你那点出息样儿!”
司徒澈挑了挑眉,“爸,等我说出他是谁,您要还能这个样子,我敬您是条汉子!”
“呵,你说。”司徒兆气定神闲,咬着雪茄烟斗吸了一口。
司徒澈竟然连话都不说,就用手沾着矿泉水,在长桌上的桌布上写了一个名字,然后迅速用矿泉水把整片桌布都淋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