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问吧。不过你带她回来吃饭,是想做什么?”司徒兆知道自己儿子的为人,肯定不是心血来潮的决定。
司徒澈说:“……我想让她参加道门世界杯大魁首比赛,她正好也想参加,算是不谋而合。所以,我带她回来见见您,征得您的同意最好。”
他的做事方式让司徒兆非常满意,甚至好到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有自己的主意,但又充分尊重他这个老一辈的意见。
司徒兆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握着雪茄烟斗,笑得十分爽朗:“你想要做什么,我当然是支持你的。你是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我不支持你,支持谁?”
司徒澈勾了勾唇角。
他当然不是司徒兆唯一的儿子,但他是他唯一承认的法律上的儿子。
国外很多国家的非婚生子女,跟婚生子女可不是一个概念,在法律上并没有同等的继承权。
但是司徒兆才是司徒家的家主,司徒澈只是他的继承人。
司徒兆一天活着,司徒澈就必须尊重他的权威。
这一点人情世故,司徒澈心里很清楚。
毕竟在国内影视圈混了六年,也不是白混的。
司徒兆又问了温一诺的口味和喜好,先去厨房跟厨师说话。
司徒澈趁着这个机会给傅宁爵打电话。
这个时候已经是国内的半夜,一般这个时候国内人都在睡觉。
但是司徒澈打电话之前看了一下朋友圈,发现傅宁爵正好十分钟前发了一个朋友圈,说明他应该还没睡觉。
果然电话铃声响了没多久,那边就接通了。
傅宁爵的声音带着一丝醉意,嘻嘻哈哈地问:“咦?阿澈怎么给我打电话了?你不是要给我同步视频你和一诺的见面吧?”
“嗯,正是巧,一诺正在我家呢,你要不要见见她?”司徒澈漫不经心地说,“对了,一诺说是因为私事心情不好才来国外旅游散心的,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知道啊……”傅宁爵本来是不会跟司徒澈说的,但是这会儿他正好一个人喝了一晚上闷酒,想跟人说话,就大着舌头说:“她离婚了,心情不太好。家里也出了点事,跟葛派有关吧,她是来找他们麻烦的。”
司徒澈:“!!!”
他的手紧了紧,连呼吸都局促了几分,“……真的?她离婚了?她家里出的事跟葛派有关?是她师祖受伤那件事吗?”
司徒澈是知道的,还特意打电话去慰问过。
傅宁爵点了点头,唏嘘说:“老人家一把年纪了,被车撞得几乎没活过来。一诺这人最看重她的家人,找她家人麻烦,比找她本人麻烦的后果严重多了。”
司徒澈总算是明白温一诺为什么会跑唐人街的算命一条街上摆摊去了。
就是要跟葛派过不去啊!
不过葛派也太欺人太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