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电梯前一个驻足,电梯门就这样敞开着。
冷手看了看电梯里的人,便轻声问我:“不进?”
“去。”我进了电梯。
住的房间是鹿林?难不成他是......
不可能,我明明记得,他今日在哈佛有一个演讲,至少得下午才结束,绝对不会是他的,他来参加纪默的婚礼,按我调查所知,他的机票明明是今晚的十点。
冷手按了电梯,在最顶楼。
我内心更加慌张了。
一般来说,酒店的最顶层都是留给老板的。
我强作镇静,尽量不让冷手发觉我的惶恐和紧张。
叮。
电梯到了。
“他说,只见你一个人,我在楼下等你。”冷手把我推出去,关了电梯。
我蹙眉。
冷手这家伙,是不是我平日里对他太好?他不是我保镖吗?怎么把我一个人推向危险呢?不行,事后,我要认真考虑是否继续聘用他了。
鹿林这个房间,没有门,电梯一到,就是房间了。
客厅的液晶电视机上方悬挂着一个人工制造的鹿头,然后在办公区域那里放着几盆绿植。
我倏地瞳孔放大。
绿植旁边是投影仪投射成的彩鹿。
我的心脏如同小鹿一般乱撞起来。
难不成这酒店真的是顾北辰设计的?
忽然,哗的一声,玻璃制的浴室门被推开。
一个赤着上身,下边围着松松垮垮白色浴巾的男人赤脚走了出来。
我抬眼望去,脸红心跳,霎时,脸上有些不可置信和痛苦。
“怎么?不认识我了?”他朝我靠近。
我后退几步,死死咬着嘴唇,生怕自己一个不淡定会落荒而逃。
“怎么是你?”我沉下脸。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嘴角微挑:“我还以为你不认识我了。”
“说吧,你要多少钱,我只想买回我家。”我后退一步。
他也没有进一步,而是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
我蹙眉。
他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他的病好了吗?能抽烟吗?他为什么抽烟?他是有什么事吗?
这些念头咻咻地在我的脑子里刷了出来。
我掩鼻,清咳了两声:“顾北辰,你能不能别抽烟,我闻不得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