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做什么?”
封景澜看着她,眼眸如深潭,涟漪荡漾,化作深不可测的漩涡。陆清竹只感觉自己都仿佛都吸进去一般,面红心跳,不能自已。
封景澜靠近陆清竹,嘴唇摩擦在她粉嫩的耳垂上,声音低沉沙哑:“天色已晚,阿竹我们歇息吧……”
陆清竹仿佛被火烧了似的,浑身僵硬,猛地从他怀里出来跳到地上,红着脸支支吾吾的开口:“你、你……你先去沐浴……”
“好啊。”封景澜莞尔一笑,也没有再去纠缠陆清竹,出门让人准备热水沐浴了。
自从上回陆清竹受了风寒,就不曾与封景澜亲近过,他每晚都保持君子风度,不越雷池半步,憋了一些日子,总算等到陆清竹见好。
待床幔落下,肌肤相亲,动作难免粗鲁一些,陆清竹所有的神智都被摧毁,仿佛置身于沉浮不定的浪涛之中,只有紧紧攀缘着无尽虚空中,封景澜这唯一的浮木。
情到浓时,封景澜轻轻吻着陆清竹的眉眼,耳鬓厮磨,带着重重欲望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阿竹,我们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陆清竹的理智稍有回笼,在封景澜热烈的温柔中应了一声:“好……”
床幔微动,一室如春。
陆清竹翌日睡到日上三竿醒来,身旁没有温度,封景澜已经不知所踪。
昏昏沉沉的眩晕了一阵,才揉着惺忪的睡眼唤明珠打水来洗漱。
脸还未洗,陆清竹突然一阵激灵:“明珠今天可是放榜的日子?”
明珠点头:“是啊!”
陆清竹连忙洗了脸,在妆台前坐下,“那赶紧梳妆吧,我等会去看榜。”
“您别急,午时才放榜呢。”明珠忍不住揶揄道:“又不是您自个儿考试,怎得比大少爷还着急?”
陆清竹一边拿着珠花插在发髻上,一边说道:“我若是自己考试,大概昨天夜里就等在贡院外了!”
等陆清竹收拾好刚到巳时,吩咐门房准备好马车,便匆匆往贡院去。
贡院外熙熙攘攘,人头攒动,许多人伸长了脖子,焦急的往贴榜的方向看。
与此同时,礼部尚书和常太傅恭迎太子殿下,亲自将五十名及第进士糊住的名字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