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听见要报警,路予恬马上停下挣扎的动作,慌张的喊,“不可以报警!”
唐意枫逼自己别因的表情软下心,硬撇开头,不看眼里浓浓的恳求,沉声道:“我可以不报警,只要你告诉我为何要这样对你,抢走的又东西,还有为何你每个月要固定支付大笔钱给人?”
“我……”定要这样吗?非要逼出心底最隐晦、私密的丑事吗?
就算明白出关心,仍然无法轻易将这事出口。
“予恬,我不想浪费时间,要你不,那好,我到警局。”担心手上的伤,不想继续和耗下去,拉着便要往停车场走。
“不要!”着急的扯住,咬着唇,心狠,重重点头,“我知道了,我告诉你就……”
那路予恬国中毕业那年的事—
原本,有个既和乐又幸福的家庭,爸爸、妈妈还有,家三口过着幸福平凡的日子。然而就在国中即将毕业时,妈妈被检查出罹患子宫颈癌末期,不过三个月便离开人世。
因为妈妈离开得太过仓卒、太过让人措手不及,爸爸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成天喝酒度日。
,只有用酒精麻痹自己,才能暂时忘记妈妈离开的伤痛。
接受了,以为只要再过阵子,爸爸就能重新振作,可事与愿违。
因为流连声色场所,爸爸结交了群猪朋狗友,不仅拉着喝酒过日,还害得沉迷赌博,家里经营的平价义大利面餐厅就这歇业关门,贱卖人,而得到的钱,全数拿去还欠下的赌债。
经过这件事,本以为爸爸会醒悟,可太过天真了,三次的输钱换得次的赢钱,让爸爸以为总有天能将那间与妈妈同打拼而来的义大利面餐厅给买回来,可事实上却落得卖了房子、卖了土地、卖了路家所有能够变卖资产的下场。
次又次,欠下笔又笔大不的赌债,债务像雪球般愈滚愈大,堆积成还也还不清的金额。
到这里,路予恬自嘲的勾了勾唇角,淡淡的:“接下来的事,应该很好猜,我想我不用再下去了……”
看着平淡的表情,唐意枫只觉得对的疼惜简直快要超出负荷,深吸口气,轻声又问:“所以你汇出去的钱,全用来为那个人还债?”
不屑称呼那人的父亲,因为不配!
没答话,只轻轻点了下头。
“那刚抢走的又?钱?”没忽略男人逃走时手中紧掐着的物品。
提到那样东西,路予恬悬在眼眶的泪水顿时滑落,“对……那凤借我的……凤的心意,没想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