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再次收紧,冯殊的眼神,罕见地闪过一丝阴鸷。
直到极限快到了,他箍在她脖子上的手这才抵着锁骨向下,移到了柔软所在,于尖端处重重地,磋磨了几圈,带来的麻痒和痛感,暧/昧又充满恶意。
“这样呢?还喜欢吗?”
夏知蔷忍不住颤了颤,音色带喘:“你——”
冷眼旁观着她被操控的敏感和情/动,冯殊面色沉沉,将作恶的指尖挪开,精确地,在她心脏所在的位置上狠狠一戳:
“夏知蔷,你到底有没有心?”
*
楼下的关门声响起又落下,望不到头的寂静在屋内席卷蔓延,裹得夏知蔷无法动弹。
她以为他会摔门的。
冯殊就是这样,就连怒气都是克制内敛的,修养和温柔刻在骨子里。或者只因为,真正的告别根本不需要大张旗鼓。
思考力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剥夺,夏知蔷楞楞跌坐在楼梯台阶上,头靠着栏杆,眼睛是空的。
猛地想到这人会不会醉着酒把车开走了,她连蹦几级台阶往楼下跑,匆忙在客厅里找了一圈,果然没见车钥匙。
她又从窗户往楼下看。
谢天谢地,那辆车还在。
其实不止车还在,若是细瞧,会发现黑暗中有人将手从主驾伸出来,指尖点燃的烟在明明灭灭地闪着红色的光。
夏知蔷颓然地坐回台阶上。
电话显然是打不通的。
她回家时欲言又止半天,只是打算和冯殊谈谈旧事,关于自己的,关于薇薇的,还有,不得不提的季临渊——在流言先传过来之前。
如果冯殊听完可以接受,那他们就继续,如果不行……
就是因为这个假设,夏知蔷才那么犹豫。
现在假设成真,她不知道再说还有什么意义,可仍是抖着手指打了一大段消息过去,通篇前言不搭后语,逻辑也是乱的,冯殊那么聪明,应该能看得懂。
看得懂,和能接受是两码事。哪怕讲明白了前因后果,夏知蔷后来被推着拉着做的很多事,放任何人身上,都是污点。
污点就污点吧,下次,不一定有这个勇气。
夏知蔷抖抖索索地点了发送。
那边秒回:【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