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又会有一波活动。”肖妃肯定地道。
“不错,我们搞那么多事,总不能真在这当土皇帝,”苍秀儿微笑道,“到时,我倒想看看,那几个人,怎么赢。”
“徐策是孟岚的人。”肖妃不动声色道,“并不一定会听你的。”
一说到这事,苍秀儿眼睛里微微闪过光:“说到这事,我这有些小道消息。”
“是吗,我也有些小道消息。”肖妃也有点八卦之心了。
“是那个孟岚吃掉了然后表示已经没有新鲜感了,于是就越加冷淡的消息吗?”秀儿问。
“是这个消息,唉,这年头老实人真惨,”肖妃啧了两声,“我都让他请两天假,去讨个说法了。”
“你的消息看起来比我全面啊,你认识他?”
“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肖妃叹息道,“他太无趣点,我甚至有点想帮他出谋划策……”
“别,我瓜都拿好了,”苍秀儿难得发了善心道,“你的办法不适合他,还是别添乱了。”
“行吧,那你去联络希银,他最近在辽东卖木头,不答应就拒收他的木头。”肖妃果断道,“各自为战久了,该看看我们的实力了。”
“嗯,你去联络孟岚,她在匈奴和南方都有不少探子。”苍秀儿也知道自己的优势,“我再发动一下我手下的人,这些日子,北方还是很出了不少本地人才。”
“联合会战,先试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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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蓟县已经有些热了。
每月的初一和十五,是蓟县的休假日,这惯例是从上党过来的,很快就被蓟县的工坊劳工所接受。
这样的后果,当然就是初一和十五,自动地在城外的河滩空地里形成了集市,很多剩余的商品,都会在销售,同时也是购买捡漏的好地方。
清晨,十七岁的王虎穿着细麻衣,坐在河滩的地摊前,喝了一口水,继续看自己的书。
这是苍秀儿主持篡编《北方行政条例法》,是北方官吏必看的,回头还要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