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宁哥儿的男人,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们先管好自己的事情,再来说我们的生活。”
“你们哪里来的信心觉得宁哥儿会原谅接纳你们?”
“凭你们对抛弃他们兄弟两吗?”
“凭你们一出现在他面前呵斥他吗?”
“凭你们不管对错就让宁哥儿道歉吗?”
沈威直接将他们说得哑口无言,看着他们灰溜溜的走掉,他才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刚才宁哥儿的脸色不好,他有点不放心。
三天两头的去他们家的刘铁柱,看见沈威来,他就习惯性的备好药箱跟着他回家。
“没事,日后控制好情绪,别大起大落就行。”刘铁柱把完脉之后,说道。
陈安宝一行人也在村子里住了下来,他们家的旧房子早就没有了,只得花钱,在村里租了一间房子住下来。
只要他愿意花钱,村里的粮食也是有人愿意卖一些给他的,雪融化了,就表示着他们可以播种,再过几个月就有粮食收获。
粮食的价格有所下降。
陈父也三番四次的端着长辈的架子,上门要粮食,不然宁哥儿就是不孝,站在他们家门口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宁哥儿直接就带上一个耳塞,耳不听为静。
沈威的方法也是一样的简单粗暴,陈父有一个宝贝儿子,又懒又馋的,陈父来他们家门口说一次,隔天沈威就找机会揍他儿子一次。
陈父家的日子会越过越差的,离开村里很多年,根本就没力气干地里的活,更何况他们一家子都是不愿意去做这种他们以前看不起的人做的活。
家里的钱剩下来的也不多,不然他们也不会要回这个偏僻的小山村。
有一次,沈威直接揍了一顿陈父,他们一家子终于消停下来,不敢再上门闹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气越来越热,中午时候根本就不敢在地里干活,就怕中暑晕倒在地里。
“我来找我哥哥。”陈安宝敲了敲门,对着来开门的念哥儿道,眼睛红红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宁哥儿现在身子不方便……你找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陈安宝茫然的看着他,然后道:“阿爹他快不行了,叫他回去见他的最后一面……”
“你等一下,我去问问宁哥儿。”
宁哥儿这个时候正在吃糖水,番薯红豆糖水,见他走进来,“念哥儿,谁啊?糖水可以了,趁着温着吃。”
“宁哥儿,刚才那边来人,说是你阿爹快不行了,让你去见他一面。”白念念缓慢的说,关注着他的身体状况。
宁哥儿放下碗,沉默了好久,然后才回答,“走吧,念哥儿陪我走一趟。”
宁哥儿表现得很平静,沈威也看不出
他心里想着什么,人死如灯灭,前不久,陈父还是中气十足的站在他们家门前骂人,现在就听到消息说人快没有了。
宁哥儿去到的时候,他的后么哭得跟天塌下来了一样,陈父宠的掌心的那两个儿子,一个他快死了,还想着怎么勾引他男人,另外一个,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的在他病床前打瞌睡。
陈父瘦了很多,宁哥儿抓住安成的小手,看着这个没多久就好像老了十几岁的男人,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