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师是我见过最好的老师,一点儿都不偏心。”
“对,一视同仁,不会用有色眼镜看我们。”
“而且还挺关心我们的,发自内心的那种,而不是为了巴结我们的父母而假心假意关心。”
“对我们真的好。”
“在她身上,我们能体会得到‘一个都不能少’的关怀来。”
周岩知道,这些孩子在尔虞我诈的环境中长大,所有的人接近他们,总是带着目的和利益,所以,对他们付出真心,他们比别人更懂得其中珍贵。
他笑了笑,总结了下他的话:“所以,你们是不是有点儿不想让她失望,想成为一个在她眼里并不那么糟糕的人?”
众人不约而同点头。
周岩:“那江军你想想,如果你从小就在刘老师身边长大,你得到了她更多的关怀,可你却和她女儿早恋,被她发现后,她跟你说,如果你不能和她女儿考同一个学校,就永远不要再和他们联系了,你会怎么做?”
江军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我怎么可能跟她女儿考一个学校,她女儿可是考北大的……”
他说到这里,语顿。
沉默半晌后,默默吐出了四个字:“卧槽,牛逼。”
他用脚指头都能想得到左衡当时那种心境和打击。
最尊重的人,说出最狠的话,真的除了努力,别无选择。
这时,包间门被人推开,左衡姗姗来迟。
众人用同一种眼神看着他,怜悯又钦佩。
左衡笑了声:“干嘛用这么感恩戴德的眼神看着我?”
“……”他是瞎了吗?这是感恩戴德吗。
江军更是主动招呼:“衡哥,坐这里来。”
左衡轻飘飘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苏大沙身边坐下。
江军:“……”真小气。
周岩调侃:“怎么?考了北大国防生,荣归故里,搞定了丈母娘,还没搞定老婆?”
众人闻言,被周岩尴尬得头皮发麻。
“吐了,岩哥,用老婆这个词也太恶心了。”
“岩哥,你才26岁,不要那么油腻好不好。”
周岩:“果真是没恋爱没对象的小兔崽子啊。”
左衡慢吞吞附和:“我觉得,老婆挺好。”
众人:“……”十八岁的油腻男人。
周岩:“你不是天天往人家家里跑吗?怎么没结果?要不他们再帮你出谋划策?”
江军正想跃跃欲试,左衡冷冷地瞧了他一眼,“打住,黄玫瑰的馊主意就他们出的。”
始作俑者江军不服气:“怎么了?黄玫瑰挺好啊,黄玫瑰可不就是道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