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此都被钉在这张沙发上,再也跑不了了。
“是什么?”盛骁等待着他适应,“有感觉吗?你要是给我一点儿反应,我会很高兴的。”
“我……”沈俊彬连开口说一个字都能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体内多出的东西。
他像被推到灯光下、镜头前,盛骁站得直直的,离着他远远的,正在好整以暇地等待欣赏他的声乐表演。他极不自在——这都怪盛骁没让他进入状态,否则他并非开不了这个嗓。
他有点想说“你动一下我才好叫”,然而那家伙就那么从容不迫地站在他身后,大有他不开口迎客,人家也不肯开工之意。
客厅出奇安静,沈俊彬把脸怼进沙发夹角,听得到自己的睫毛划过皮质沙发的声音。
他逼着自己从嗓子眼里发出一个意味不明、不太主动的:“嗯……”
盛骁没说话,一点一点抽身而去,最后带出“噗”的一声和些许黏腻的液体。它们以极度缓慢的速度和不容忽视的粘稠度顺着沈俊彬的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淌,既痒又让人忍不住分出心力,无端多生一片遐想。
沈俊彬想拿手擦一下,又怕盛骁突然袭击打得他措手不及,只好硬是忍了。
谁知盛骁迟迟不再进来——这种时刻,一秒钟的空白都会被放大一百倍,教人望穿秋水,心如鼓擂。
获准参加考核,盛骁的兴头一开始显然是很高的,沈俊彬不确定盛骁是不是因为他的不配合而扫兴了。
痒。
黏腻的液体正流淌过他的底线,一再向下。
他有一点儿懊恼:就顺着盛骁的心意来两声,释放释放天性,能怎么的?
错失良机,别无他法,他生硬地就着沙发扶手若有若无地晃动了一下胯部——自然界的各种求欢行为大约可以组成一个系列,关系层层递进,一计不成,才值得动用更复杂的方式。
他不能察言观色,不知道盛骁心里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请君再来”的意味明不明显,他只知道:盛骁再不进来,他可能就该扭腰了。
这项业务他真的不太熟悉,盛骁别逼着他拓展,因为这实在是太娘了,要是盛骁喜欢这么娘的男人,那他骨子里必定也是个娘炮,真他妈的货不对版!算了,就一次,绝对没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