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听到的虎狼之词,b过去几年加起来听到的都多,然而她已经没有时间去惊诧了,因为指腹的热度已经隔着那层轻纱摸上了她起伏的沟壑。
她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对此事一窍不通的人了,她的确明白了,这样的接触是可以产生让灵魂都颤抖的快感的,所以很轻易的,咿唔的奇怪声响从她喉中溢出。
细微发麻的、炸裂般的触感沿着脊椎线一路攀爬,然后那件轻薄的织物就被拉扯着脱离了它本该在的位置,手指终于实实在在的落在了那个赤裸的部位,轻轻肉了两下,她就发出了受不了的声音。
他第一次听到她发出这样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痛苦但又并不一样,辗转的尾音好像带着细软的钩子,一下就能g住人的心神朝下坠落。
这种声音其实并不真的陌生,小的时候他不小心见过的某些画面里,那些围绕着父亲衣衫不整的女人,也发出过这样的声音,那是更加放浪的声音,他以为自己不会喜欢这声音,然而此刻听她这样含忍着的、试图压抑但又忍不住吐露而出的,带着黏腻尾音的细小声音,他只觉的下腹一热,一种截然不同的欲望渐渐升腾而出。
他对她当然是有欲望的,甚至可以说是强烈的欲望,即使是曾经,伏在她身上的时候,他依然能感受到一种甜蜜的暖流在四肢百骸奔涌,然而每次看到她忍耐的痛苦模样,那种甜蜜就会成为愧疚,而后说不出是自厌还是无力的反感就会让他匆匆结束,而后……即使身体还叫嚣着不满足,他也还是忍住了不再继续。
指腹贴住了那处上上下下的轻柔滑动,他低声的问道:“阮阮,这样不难受吧。”
“这不是~啊~难不难受的问题啊……阿尘,我们、我们不要这样做好不好?”瘫软的腰肢上泛起的酥麻和颤栗共同交织着,让快慰的甜美和未知的惊惧一起交织在脑海深处。
然后她半闭着的、因酒醉有些眩晕的视线中,看到他静静伏了下去,随后那里被温热的气流吹拂了一下——
柔软、灼热。
从未想象过的触感从那里爆炸一样的传开,她猛地绷紧了身子,发出颤抖的呻吟。
头颈后仰,身体磨蹭着身下的床单,明明是柔软的接触,却有着酥麻的颤栗传递。
他自下而上的舔过了那个缝隙,被高高架开的双腿无力的朝上袒露着那一点,这姿态与那天格外相似,但动作却截然不同。
柔软的舌头一开始带点犹豫,也有些不知道该去哪里,只能大范围的舔舐,将那里激的连连收缩,她叫喊的声音都有些失去意义了,听不清喊的是不还是其他什么,但的确是软成了一团的颤抖声音。